寧傾急速呼吸,想保持清醒,“別廢話了。”
樓清月有點居高臨下的意思,“行,我找你過來也沒有別的事,就是想問問你要不要加入我的陣營。”
寧傾眯眸,“什麼意思?”
樓清月放下酒杯,“字面意思。”
“……”
女人傾過上半身,衣衫暴露,她一點也不介意,端著高姿態睥睨著對方,“寧傾,你是聰明人,你能在比賽中走到現在,實力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是因為我。”
寧傾的目光沒有多少波動,“樓小姐的意思,是你在背後操控整場比賽了。”
“不全是。”樓清月直言,“不過,對我來說也不難。”
只要她想,這場比賽存在的意義就不大了。
她只不過是想借此做點別的事罷了。
樓清月半斂著目光,亮晃晃的燈光打在她臉上,有種說不出的張揚自信之美。
“我知道你想奪冠,我見過你的設計,如果你的對手換做別人,你是有奪冠的資本,可惜……你面對的人是我。”
寧傾頭暈腦脹,以手扶住額頭,以緩解自己的不適。
“看來,樓小姐是對這場比賽勢在必得了。”
“當然。”
寧傾冷哼“既然如此,輸贏已經決定,你還找我做什麼?”
樓清月的眸子轉了轉,裡面遊動著浮光,看不太清她在想什麼。
“輸贏是定了,但我為你可惜。”
寧傾皺眉,“為我可惜什麼?”
“你明明有更廣闊的未來和事業,現在卻要因為這場比賽斷送。”她頓了頓,半含笑意,“寧傾,你應該很清楚,被he辭退意味著什麼。”
寧傾抿唇不語。
樓清月笑容更深,說出結果
“奪不了冠軍,你將會被整個珠寶設計行業納入黑名單,不管你過去怎麼輝煌,都只會被埋進土裡。”
寧傾不喜歡這樣的心理博弈,這談話進行到這裡,她深深明白樓清月的手段和計謀。
從心理上壓迫她、恐嚇她,讓她對比賽結果產生恐懼,繼而讓她感受到絕望。
她很難受,胃裡翻江倒海,卻只能忍著,不露出半分難受。
她對她的話不作反應,模稜兩可地問“所以呢,你有什麼辦法。”
樓清月對她的心理拿捏到位,露出倨傲的表情。
“你跟我。”
“……”
“一個比賽的冠軍算什麼?以我的身份和權利,我可以給你設計界最好的資源,把你捧上珠寶設計的天壇,讓你成為珠寶界的寵兒,任誰都趕不上,何談一個區區的he?”
她盯著寧傾沒有變化的表情,繼續丟擲誘餌。
“我知道你喜歡這一行,希望得到支援,你想要什麼資源,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跟我站在一起。”
寧傾卻說“不行。”
女人的表情一變,隨即又緩和,“你是覺得我開的條件不夠誘人?”
寧傾微微一笑,與她對視。
“樓家的權勢毋庸置疑,只是,樓小姐,我很好奇,我一個小小的設計師,有什麼地方值得你這樣示好?”
樓清月聽明白了,笑容未變,“你覺得我不夠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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