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傾沉默了。
隨後,宴司辰想起剛才的男人,雖是覺得不太禮貌,但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他覺得作為她的哥哥,他還是應該給她提個醒。
“傾傾。”
寧傾有些出神,“嗯?”
宴司辰輕聲咳了兩下,“關於顧先生,你是什麼想法?”
寧傾揮動眼睫,突然就卡住了。
宴司辰說“我是知道你心裡的人是誰,但對其他人,你也要處理好。”
“……”
“有些感情,是需要你正面去回應的。”
寧傾抬眸,眉目清澈。
他溫和地開起了玩笑“我就不用了,我很有自知之明。”
他自是比不過年冽的。
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即使心底還是有那麼一點不甘心,但他不得不承認。
寧傾笑不出來,她知道,他說的人是顧南潯。
可她和顧南潯之間,不是那麼容易說清的。
宴司辰見她苦惱,便也收了輕慢,準備留給她時間慢慢想。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寧傾抬起頭,掀開被子,“我送你。”
“不用,你躺好了,早點痊癒。”
宴司辰起了身,危險致意。
“我送你出去。”
寧傾下了床,他不再拒絕,跑兩步走到門口,拉開門,回頭笑說“好好養身體,我提過的這些事,你找時間考慮一下,不要太勞累。”
“好。”
宴司辰邁著步子走了。
寧傾目送他離開,看著他消失在電梯口。
正準備回房時,餘光突然瞥見一抹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