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冽無聲地吞嚥,狼狽地移開視線,逃進浴室。
寧傾一概不知,吹完頭髮後,她便躺上了床的一邊。
這床沒有她以前的那樣大,她睡下後,旁邊就容得下一個年冽的位置了。
她忽然有點後悔留下他,可已經沒了後悔的餘地。
算了。
她關了頂燈,習慣性地留了一盞檯燈,躺了下去。
今天也算是累得可以,睏意很快就來了。
沒幾分鐘,她就睡著了。
“……”
年冽出來的時候,女人已經睡著了。
他看著那盞留光的檯燈,心裡軟成一團。
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看到她給他留的位置,他不禁覺得心酸又好笑。
“哎。”
最終,他抹了下微溼的短髮,嘆了口氣,掀開被子上床。
一挨近她,她就皺眉。
年冽只得更加小心,等躺下以後,他再小心翼翼地試探,將她抱進懷裡。
她沒有反抗,他心滿意足。
這一夜,寧傾睡得很舒爽。
夢裡都有火爐在挨著她,讓她感覺不到冷。
然而,某個人就很慘了。
不僅要忍受生理的折磨,還要用洗冷水澡來降溫。
一個晚上,他整整洗了六次!
所以,寧傾早上醒來,看見的是一天疲倦的年冽。
她大腦空白,揉著眼睛問“你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