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她二房與家主素來親靜,早知道家主女兒的身份又不是不可能的事,指不定就是怕傾傾回來,威脅到她們的地位!”
“……”
樓清月慌得很,憤然站起身來,“你少血口噴人!我怎麼會叫人來傷害你?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誰。”
寧傾眼底結冰,“哦?那珠寶大賽是怎麼回事?”
樓清月眼神飄忽。
“以樓家的權勢,你想贏很容易,可你為什麼要讓我贏?”
樓清月繃著臉,“是樓鳶刺傷了我的手!”
這話一說出來,樓婧殺人的眼神就落在她臉上。
她心裡更慌了。
寧傾是在套她的話,她竟然被她擺了一道!
寧傾乘勝追擊,“那我姐姐為何傷你?”
樓清月的慌一閃而逝,隨即鎮定下來。
“我和她產生了一點小摩擦,她氣我不過,誤傷了我的手。”
小摩擦,氣不過,誤傷。
這幾個用詞都很謹慎,算得上是滴水不漏了。
寧傾眸光一暗,樓清月昂著下巴,“不過是姐妹間的一點誤會,你也能把這點小事牽扯到你自己身上?”
寧傾在心底冷笑,臉上不動聲色。
“倒也不是扯到自己身上,就覺得你作為樓家小姐,當初讓我贏了,怪可惜的。”
“……”
樓清月暗自咬牙,狠狠瞪著她。
寧傾又問“那你可以解釋一下,樓遲是怎麼回事?”
眾所周知,樓遲是二房的養子,脾氣古怪,不喜近人。
他的死訊傳來時,樓家上下都是訝異加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