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擔心地叫來了醫生,找藉口檢查了她身上,還好,沒有受傷,也沒有自殘後的痕跡。
只是,她這般安靜,比此前的歇斯底里更讓人害怕。
寧母聽了他的話,捂住嘴巴,低低地流淚。
宴司辰只能安慰,說是看看之後的情況,不行的話,就必須進行強制的治療。
“……”
就這樣,又過了三天,寧傾看上去還是挺好的。
除了不說話。
宴司辰的擔憂已經到了極點,偏偏是這個時候,寧傾竟然對他開了口!
門外的醫生正等待著,病房裡,宴司辰坐在寧傾面前,面容溫和,“傾傾,這兩天覺得怎麼樣?”
女人看向他,搖頭。
“有哪裡不舒服嗎?”
寧傾端著那雙清透的眼睛,就那麼看著他。
他不死心,再問了好幾個問題,她還是那個模樣。
宴司辰很是挫敗。
這輩子,讓他唯一感受到失敗和心痛的,都只有眼前的女孩。
他閉了閉眼睛,準備要起身去叫門外的醫生。
“可以幫我開一下窗嗎?”
女人突然出聲,讓他後知後覺了幾秒。
隨後,他驚喜道“傾傾,你……”
寧傾沒什麼表情,透白的臉上似乎發著光,既脆弱,又美到讓人心驚。
“你別動,我幫你開。”
男人走向窗邊,將窗簾拉開,推開兩扇玻璃窗,回頭時,唇角帶著溫潤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