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明特助實在忍不住,故意問:“靳爺先前畫的那個女孩,還要繼續尋找嗎?”
司靳夜語氣簡扼:“找。”
雖然最近頭痛程度減輕,但還是會夢到那個女孩,夢到很多和她親密接觸的場景。
偏偏看不清模樣。
醒來後總是悵然若失,牽腸掛肚。
明特助看清司靳夜眉宇間少有的低落,心裡微驚,小心地問:“靳爺除了她那一身扮相,還有別的線索嗎?比如名字和姓?一個字也好。”
司靳夜搖頭。
明特助頓時犯難:“這世界上,扮相相近的人千千萬萬,僅靠一個扮相很難找到。”
司靳夜:“多派些人手,儘量找到她。”
“是。”
薄顏抱著剛才明特助送過來的雞湯盒,呆呆地回到外婆的病房。
外婆問:“怎麼沒把湯盒還回去?”
薄顏:“他們正在談正事。”
哪裡是什麼正事,不過是在商量怎麼找到一個女孩。
聽阿夜想念的語調,那個女孩可能是他心上人吧。
原來像他那麼尊貴的男人,也會有愛而不得的人啊。
薄顏心裡突然有些亂。
第二天上學時,她整個人無精打采地趴在桌面上。江海藍再次提出那個靈魂拷問的疑惑:“顏顏,你又失戀了?”
上次阿夜在玉佩裡消失時,江海藍也這樣問過她。
薄顏突然有些絕望:“有這麼明顯嗎?”
江海藍拼命點頭。
薄顏用雙手捂住臉,認命地說:“是啊,我失戀了。”
原來不知不覺間,阿夜早就在她的生命裡佔據重要分量。
他一言一行都能左右她的情緒。
雲川猜對了,她果然喜歡上阿夜了!
可是阿夜心裡卻有別人……
太悲傷了。
今天下午仍然沒課,薄顏來到周青莊園時,仍然心不在焉的。彈琴時出了好幾個差錯,被周懷採一頓批評。
薄顏沮喪地說:“周大叔,你還是讓我去修花枝吧。我又不是專業彈鋼琴的。”
周懷採眼睛一瞪,整個人變得又威嚴又可怕:“不行!十天之內,你必須把這首協奏曲給我練熟了。”
薄顏從小就怕這個古怪的大叔。所以就算是心情不好,還是慢慢沉下氣,好好地練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