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米白色的及膝大衣,袖口很長,看不到她手腕上有沒有戴東西。
薄顏見他一直看著自己,奇怪地問:“你到底有什麼事?”
司靳夜終於開口,一字一句地問她:“你今天去過城堡了。”
他的目光帶著審視,語氣冷硬,薄顏皺眉。
她就知道,元淨語突然叫她過去,還說那些古怪的話,肯定有問題。
“去過。是元淨語給我打電話叫我去的。”
“你們關係不好,她為什麼突然叫你去城堡?”
“她說鄭研是假的畫中人,我才是真的畫中人。”薄顏坦誠道:“鄭研是她找回來冒充我的。”
司靳夜的眸光一寒,冷凌凌地盯著她:“鄭研是元淨語找來人冒名頂替的?她有沒有給你證據?是誰在替她跑腿做假?”
“我不知道。”薄顏實話實說:“我當時覺得不對勁,沒聽完就走了。”
司靳夜站起來,一步步靠近薄顏,冷冷地俯視著她,“城堡發生火災,淨語從二樓跳了下來。這件事你知道嗎?”
薄顏大驚:“怎麼會這樣?我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
“是啊,城堡這麼多年都沒出過事。你去了就發生火災?給我一個解釋!”
很冷很冷的聲音,不帶一點情緒。
“你懷疑是我放的火?”薄顏簡直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就算她陷害過我,我也不可能為了她搭上我的一輩子。”
司靳夜盯著她,眸光裡的冷意如同千年寒潭,讓人不寒而慄:“你也說過,她以前陷害你,你對她懷恨在心。”
薄顏臉上血色盡失,匪夷所思地看著了:“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一個女人?”
“這個,你要怎麼解釋?”
司靳夜拿出衣袋裡的手鍊,“我在城堡的客廳裡發現的。”
“你看清楚了,這種手鍊就值十五元。”薄顏撩起袖口,露出她手腕上那條,憤怒得眼眶發紅:“滿大街都是這樣的小飾品。是不是隻要跟我有仇的,隨便去買幾條扔到兇發現場,就可以冤枉我做了壞事?”
薄顏手腕上那條手鍊,和司靳夜手裡那條,一模一樣。
這種飾品不是高階定製,確實隨手可得。
司靳夜看著她的眼睛:“那你告訴我,淨語的臥室為什麼失火?難道是她自己燒自己來陷害你?”
“我怎麼知道?她以前又不是沒做過類似的事情!”
“而且這件事明明與我無關,我為什麼要解釋她的動機?”薄顏委屈又憤怒:“每天發生那麼多兇殺案,難道也要我一件件去辯論,與我無關嗎?”
司靳夜死死地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絲毫表情。
不知道是她太能演,還是他真的誤會她,她的眼神清澈坦蕩,不見半點慌亂。
但願,真的是他誤會了。
他寧願是自己誤會她。
薄顏看清司靳夜眼裡的審視和懷疑,一顆心也頓時涼透。
這就是她深愛的男人?這就是她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的男人?
出了事,竟然第一時間懷疑她?
她失望地說:“該說的我都說完了。如果你還是不信我,就讓警察來找我吧。反正我沒做過的事情,不怕任何人來查。”
薄顏轉身離開。
明特助站在大門聽完他們的對話,心裡已經完全偏向薄顏。
他連忙跟上薄顏,關切地說:“顏小姐,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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