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帝登基大亂中,淩茫沖死在叛軍的亂箭之下,虎符不知去向。
而女帝為表達淩茫沖的追思,昭告天下,找到虎符者,可號令三軍。
得虎符得天下。
不過是女帝權謀的一計,當年女帝初登皇位,兵權政權皆不穩。唯有倚靠淩家舊部一步步的坐穩皇位。
如今女帝羽翼豐滿,淩家舊部也在幫她對抗中,慢慢消磨。
可一旦被王玄拿到虎符,會令朝堂再起風雲。
女帝不會放任王玄一手遮天。
“那可是王家上下百口人的性命,哪怕告上殿前,我們也必定還他公道。”秦珏歌言辭灼灼,剛正不阿的態度,讓淩緢想起溫如元。溫如元也是這般,兩袖清風,一身傲骨。從不結黨,是朝堂上的一股清流。
或許,溫如元真能替她破局。
“我替王家上下,先謝過你。”淩緢坐直身子,抱拳,對向秦珏歌,鄭重其事的鞠了一躬。不管此事成敗如何,她都為秦珏歌的這份勇敢,與正直道謝。
有多少人敗給王權,為權貴折腰。
她渴望有人能與她並肩,對抗世道的不公。
燭臺熄滅。
清冷自持的秦珏歌,此刻呼吸有些急促,她刻意隱忍,可身子卻不自主的貼向淩緢。
感覺到嬌弱的美人兒貼近,淩緢一怔,清香味鑽入她的鼻息,令她心神不寧。
她強迫自己擺正位置,恢複記憶的秦珏歌只當她是藥引子,而她也不能對秦珏歌做一些除了解毒之外的出格之事。
冰涼的唇瓣貼著她的下巴,輕輕捱了挨,濕濕軟軟的。
像是貓兒般。
淩緢怔了怔,黑暗中,她的視線極好。能看到秦珏歌泛起潮紅的面頰,和那雙沁滿慾望的狐貍眼,直勾勾的盯著她。
像是暗夜裡吸、食、精、氣的妖精。
淩緢用力咬了咬唇,讓自己保持清醒,秦珏歌是情毒發作而已,並不是秦珏歌的本心。這般想著,淩緢的心也有些發悶。
她對秦珏歌的情意,就像潑出去的水,想收回來,很難。
一雙細嫩滑膩的纖手勾住了她的脖子,嬌軟的美人兒匍匐在她的身上,烏黑的長發垂落在她的臉上,酥酥麻麻的,撩撥著她的心髒。
淩緢看著秦珏歌,不知現在的她,還有幾分理智在。或許,秦珏歌不情願與她這般親密吧。
淩緢撫上秦珏歌的腰,帶著秦珏歌坐到她的身上。
兩人的距離近了,彼此的呼吸糾纏在一起。淩緢勾著秦珏歌的長發,將她偏到一側,手掌著秦珏歌的後腦,唇要吻不吻的與秦珏歌交換著彼此的氣息。
一想到秦珏歌嫌她,淩緢就有些吻不下去。
她臉皮再厚,也是有尊嚴的。
“不行?”秦珏歌蹙眉,抵著淩緢的肩,將她整個人摁回到床上。
???淩緢被秦珏歌抵在床榻上,至下而上看著秦珏歌。
秦珏歌烏黑的長發散開,她微低著下巴,一雙狐貍眼透著媚意,雙手掐著她的腰,慢扭著腰肢。
秦珏歌纖長的腿從中衣裡探出,勾著她的腿,幼嫩的腳踝若有似無的蹭弄著她腿側的肌膚,每一下,帶著酥麻的電流,激的淩緢眉角青筋跳了跳,想要坐起身。
又被秦珏歌抵著肩,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