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她。
.......
次日,大雪紛飛,院落裡又堆滿了積雪。
快到正午,大黃餓的開始刨門。
刷刷刷的,連帶著低沉可憐的嗚咽聲。
床榻上一隻雪白的纖手搭到淩緢的肩膀上,不重不輕的拍了拍。指腹的馨香味,隨之飄入淩緢的鼻息,好香,好白。
淩緢還沒從夢裡想來。
正在吃甜滋滋,糯嘰嘰的白涼糕,她抿了抿唇,下意識的翻身,摟住嬌美人纖細的蠻腰,腦袋尋著最軟處,拱了拱。
鼻尖被一股甜香味佔滿,張開嘴,咬了咬。
好甜,好軟。
愛不釋手。
還想要吃更多。
淩緢心神蕩漾,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掐著嬌美人的腰肢,不肯放。
直到耳朵被人重重的捏了捏,又往上提了提,連帶著她的腦袋從一片雪白中移開,對上了一雙含著薄慍的狐貍眼。
“娘子,早啊。”淩緢睡眼朦朧,握著秦珏歌纖腰的手,又緊了緊,將人與自己完全貼靠在一起,感受著軟玉在懷的舒服感,薄唇微微揚起,像是還沉浸在未做完的美夢中,無法自拔。
“汪汪汪。”
大黃聽到裡面的動靜,從嗚咽變成叫喚,似乎在提醒著她的主人,該給它準備吃食了。
“好吵啊。”
“誰叫養的狗,這麼沒禮貌,當心我給你煮了燉湯。”淩緢還有幾分起床氣,碎碎念道。
此話一出,門外瞬間安靜下來。
撓門,嗚咽,叫喚聲,一併消失。
淩緢吸了口氣,鼻尖還殘留著秦珏歌的香氣,她目光落在眼前的嬌美人身上,美人長發淩亂的飛揚著,但擋不住一張絕美嬌媚的臉蛋,素色的中衣鬆垮的搭在身上,褪到肩膀以下的部分,要散不散的虛掛著。
一大片雪白,像是連綿起伏的雪山,泛著星星點點的斑痕,有暗紅的,有鮮豔的,此起彼伏,似在無聲的控訴著淩緢的放肆。
淩緢看的眼眶一熱,一點睡意都沒了,連耳尖都開始發燙。
“我去給大黃弄吃食。”淩緢翻身下了床,扯下掛在木架上的衣服,胡亂的穿好。
要開啟門時,還不忘又看了一眼秦珏歌。
確認她整個人又躺回被子裡,才慢悠悠的給門開了一小條縫。
刺骨的風雪一下子灌入房間內。
淩緢用最快的速度關門,出去。
陽光刺眼,淩緢用手擋了擋,注意到狗窩裡,大黃低頭耷腦的趴著,一雙圓溜溜的狗狗眼,無辜的盯著淩緢,平日裡搖的歡快的尾巴也不敢亂動。
“原來是我家的大黃啊。”
“不煮不煮。”
“還要給兩根大棒骨。”淩緢把熬湯剩下的棒骨丟進大黃的食盆裡。
大黃眼睛蹭的一下亮了,搖著尾巴,開始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淩緢看著滿院子的積雪,又拿起笤帚開始掃雪。這雪是昨夜下的,鬆散好掃。如果偷懶,隔上一天不掃雪,雪就會變得厚實,又頑固。
淩緢是個勤快人,不一會兒功夫,將滿院子的雪全掃幹淨了。
大黃吃完飯了,歡快的滿院子亂跑。
淩緢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是時候該填飽自己的肚子了。
淩緢進屋,秦珏歌已經起了。
她換上素色長裙,將身上每一處肌膚遮蓋的嚴嚴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