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淩緢的耳根燙的發紅,心也被勾得蕩漾。
屋內幹燥,火爐燒的旺,時不時傳來柴火斷裂的聲響。
秦珏歌的情毒越發深了,像是入了骨髓。連帶著淩緢,也跟著躁熱了起來。她的心尖被磨得發癢,看著在身上搖曳身姿的秦珏歌,烏黑如墨的長發隨著動作擺弄,肌膚如純白的雪蓮花,水滴般的,一下一下的撞入她的眼簾。
淩緢忍不住悸動,摟了摟秦珏歌的腰肢,懷裡的人像是遇火融化的冰,嚶嚀一聲,軟在她的懷裡,微張著唇,小口喘息著。
“阿緢,你來。”秦珏歌嗓音甜膩的像彎鈎,扯著淩緢的小心髒跟著跳的慌。
秦珏歌說著她來,但弓著嬌軟的身子,跨坐在淩緢的身上,她牽著淩緢的手扶著她的腰,隨著她的動作,扭動著腰肢,狐貍眸彎起,眼尾紅豔,像是隻吸人精氣的妖精。
淩緢心也跟著搖曳,蕩漾。
渾身的觀感聚集到小腹上,感受著那人蹭弄摩挲,留下黏膩的濕痕。
“阿緢。”秦珏歌嬌媚的喊著。
淩緢掐著她腰肢的手,不由的緊了緊,掌心滾燙炙熱,帶著點剋制不住的沖動,想要隔著單薄的褻衣,摩挲秦珏歌的肌膚。
她那日清晨見過,光瑕如白玉,像是皚皚雪山,令人想要征服。她迫不及待的攀上山,去攀折那株長得好看的紅梅,指尖的動作又加重了些。
“嗯。”秦珏歌難耐的哼了哼,身體熱度一度攀升快要融化了。
淩緢的手掌很大,掌心炙熱如烙鐵,燙的她心窩,跟著顫動。她見過這雙手握住劍柄,也見過她執起玉簫,而如今,那雙手正。。
秦珏歌想著,心口被狠狠的揪了一下,一股熱流竄湧而上。她嗚嚥了聲,像是被折斷的柳枝,倒在了淩緢的懷中。半晌腦袋一片空白,混沌的像被人在後腦上敲過一棒子。
久久難以平複。
有了吳餘給的定金,生活多了一分底氣。
這日,木匠王叔把梳妝臺搬入了淩緢家的小茅屋,梳妝臺是選的沉香木做的,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梳妝臺很大,佔據了小茅屋的一角。
淩緢把給秦珏歌添置的胭脂水粉挨個放進了小抽屜裡,對上梳妝臺前的銅鏡,她看到自己欣喜的臉,眉宇間洋溢著幸福的滋味。哪怕這種美好只是短暫的,淩緢也為這一刻添些色彩。
淩緢去繡房接秦珏歌回家。
見著院子裡鬧哄哄的,進院子一看,看到幾個小娘子圍著秦珏歌,秦珏歌眼睛被絲布蒙上,伸著雙手,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留心著身邊人的動靜。
幾個幼稚鬼,在玩捉迷藏。
秦珏歌穿著素色的長裙,身姿婀娜,烏黑長發盤起發髻,露出飽滿的額頭,柳葉眉微微彎起,一雙狐貍眼被淡藍色的絲布遮住,絲帶隨風飄曳,高挺的鼻子,豐盈的紅唇,她擁有傾國傾城的容顏,纖白的手無措的隨意伸著,像是失明的盲人,找不到要去向何處。
“嫂子,我在這裡啊。”
二丫從淩緢身後冒出,悠悠的喊了聲。
秦珏歌聽到聲音,往淩緢這邊走來,一步,兩步,隨著秦珏歌的靠近,淩緢聽到她逐漸加快的心跳聲。
直到,秦珏歌一個矯健的跨步,像是一隻靈巧的狐貍,雙手緊緊抱住淩緢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