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會支援她,並且與她站在一處,給予她無形間的力量。有一種哪怕全世界都背叛你,我也會義無反顧的站在你身邊。
不會一味的為了她好,而替她做出選擇。
而是不管她選擇了什麼,都會與她站在一處。這樣的愛人,這樣的妻子,讓淩緢有了與女帝抗衡的底氣。因為,她永遠有退路,就是和秦珏歌站在一處。
“我們既然是妻妻了,不論遇到什麼事情,我們都要同進同退。”
“好。”淩緢聽著秦珏歌的話,浮現起笑意。此次塞外之行,兇險難測,她定是會盡全力保護秦珏歌。
因為早起趕船,吃過午膳後,淩緢睏倦疲乏。
這幾天為了籌備遠行的行囊,又與郝宏伯規劃著這次軍隊行徑的路線,睡眠時間嚴重不足。
隨著商船駛入湖泊之中,她的身體也真正放鬆了下來。
淩緢將窗戶合上,讓客房內陷入昏暗之中。
她褪去外衣,穿著中衣上了床榻。床榻不如家中的寬大,床板帶著潮濕的氣息。被褥是她們從家中帶來的,帶著被陽光炙烤過的味道。
暖烘烘的。
雖是初夏,可湖中心的風吹入房間內,還透著些涼意。
淩緢裹了裹被子,拍了拍空著的床榻,示意秦珏歌上來。秦珏歌褪下外衣,將自己的與淩緢的都掛在木欄杆上,也上了床榻。
秦珏歌才剛躺下,淩緢便滾到了她的身邊,與她貼靠在一起。
鼻尖掃過秦珏歌垂落的發絲,麻癢的感覺鑽入她的心尖。
這幾日兩人溫存的時間不多,淩緢每每深夜回家時,秦珏歌已經睡下了。
除了新婚之夜外,這還是兩人頭一次在清醒狀態下,同塌而眠。
“娘子,你好香啊。”淩緢心尖怦怦亂跳,將心裡話直白的袒露在秦珏歌面前,一雙黑亮的眸子怔怔的望著秦珏歌,一眨不眨,帶著炙熱的含義。
“不困了?”秦珏歌撫摸著淩緢耳鬢細軟的長發,與她灼熱的眼眸交彙,平靜的內心激起一層波瀾的水花。
“困,但不妨礙吸娘子身上的香氣。”淩緢又往秦珏歌身邊湊了湊,嗅著她身上好聞的味道,極好的掩蓋住了木板的潮濕氣息。似乎,她不管躺在哪裡,只要身邊有秦珏歌的氣味,她便心情愉悅,再苦也覺得安心舒適。
“越來越像大黃。”秦珏歌耳尖微紅,被頸脖處的熱氣撩撥的心尖顫動,她捏了捏淩緢的耳尖,嗔怪道。
“大黃可沒有我會取悅娘子歡心。”淩緢嘴皮子賊貧,仰了仰頭,將薄唇印在秦珏歌臉上,微涼的觸感,帶著風吹過的潮濕氣,酥酥麻麻蔓延至她的心底,令她起了更大膽的想法。
上好的廂房由三間客房組成。
秦珏歌和淩緢住在朝南的廂房內,青兒和吟兒住在朝北的一間,二丫住在她們隔壁的另一間。商船的空間有限,所以每間客房只隔著一堵木質的隔板。
稍有些動靜,隔壁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正午的陽光投射在湖面上,船槳在水面上的滑動,引起湖面波光粼粼,像是閃著金色亮片的龍鱗。
客房內,昏暗一片。
乳白色的中衣落在床榻邊,內裡火紅色的褻衣顯露出來,勾勒出秦珏歌婀娜姣好的身姿。
她烏黑的長發淩亂的散開,一雙狐貍眸沁滿了霧氣。
花香的氣息撲鼻而來,混合著皂莢的清香味。
單薄的被褥鼓起一個弧度。
蒸騰的熱氣順著被褥的縫隙溢位,淩緢鼻尖蹭過起伏連綿,感受到潺潺泉水的流動。淩緢像是在泉水邊嬉戲的孩童,攪弄著溪水。
像是被魚兒咬住了手指,濕熱的包裹住,拔不動。
而且大有越絞越緊的趨勢。
呼呼的湖風,吹拂著緊閉的窗戶。
木質的門框,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