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他能降住:
“可是,表小姐傅瓔)的姻緣被您侄子毀了,大小姐的姻緣,您要親手派人葬送了嘛?
她才剛剛有了想睡的人,咳,不,是心儀的男人,您就如此狠心,要斬斷她和他之間的牽扯糾纏?”
老頭:“……”好像對哎!
“你去派人偷偷告訴謝運,我家寶貝孫女被我抽了一頓!”
“得嘞!”
管家拍拍衣袖離去,腹黑一笑,深藏功與名。
大小姐得給他加錢!他不是白勸的!
公主府。眾人如坐針氈。這一天天的虐狗,單身狗子還活不活了?!
夏風剔透。
自家公主被她的後宮們,不,追求者們簇擁著從繁花似錦處迎光而來。
像是年幼絕色的小天女誤落凡塵。
那位美色絕倫的國師大人擁著她,吻痕斑駁,他的唇覆在她眉梢眼角,像是猛獸在標記對領土的佔有權,是在宣誓對心愛女人的主權啊……
小公主垂眸。
被他吻到遍體酥麻……銷魂蝕骨的醉。
眼尾泛紅若滴血,肌膚凝白若釉,美過冷雪的耳垂叫人浮想聯翩……
她連艱難喘息的姿態,都是那般嬌媚可憐。
她的美色是唯一救贖他的藥,那張絕美唇瓣被他吻到紅腫不堪,像是最烈最媚的酒,是巫山神女在勾引墮落的謫仙,無法想象的誘惑。
比喝了酒還上頭啊!
越刺激越無法自拔……
那人是他捧在心尖尖兒上的夏侯月啊。
寧綺輕喘,“夏侯阿月~”
她抬眸,溼漉漉的眼瞳迷離似月霧:“嗯。”
他自幼魂魄不穩,所以暴怒偏執天性弒殺。
也因為魂魄不穩,所以身子虛弱,隨時隨地都容易死去。
她知道這些,柔若無骨的雙臂越發繞緊他勾人的細頸,“我在。”
拓拔瑾,拓拔宸,拓拔逸,拓拔肆,蘇洛白,曲容汐……眾情敵):“……”蒼天啊!大地啊!挖了他們的眼睛吧!
下一刻。
蒼天正準備挖眼,眾情敵睜大眼睛繼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