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單純無邪。他卻一肚子壞水。
這銷魂蝕骨的小狐狸精啊,他垂涎欲滴,早就對她圖謀不軌。
他翻身,戾氣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濃烈慾念,單手撐在她臉側,少年禁錮她在水晶棺:
“你最好祈禱,你的神明大人寧綺,可以從我手中將你救走。
否則,你今夜,註定被我蹂躪到哭……
不,生生世世,我都玩不夠你呢……”
“我是寧綺的。”她無所畏懼,就這一句話,足以讓他潰不成軍。
他頹廢無力,比千刀萬剮更加痛不欲生,終究放開她:
“我輸了……”
她是他宿命,是他避不掉的劫難,而他,完了……
前世,曲容汐對她說得最多的那個字,就是“疼”。
春光溫潤裡,那位丰神俊朗的太子殿下,執一把紫金摺扇,將梨花帶雨的她困在櫻花樹下,月色撒落,他容顏美得勝過璀璨星河,指尖挑上夏侯月我見猶憐的小臉,
“天女落淚了,本殿下心口疼~”
是天女,不是仙女,在天下人眼裡,“仙女”配不上夏侯月。
她躲開他,冰冷:“我心有寧綺,你別白費功夫了。”
他卻愈挫愈勇。
一次次在路口拐角堵她,卻被她一次次拒絕:“天女下凡辛苦了,本殿下疼你~”
“不用,寧綺自會疼我。”
夏侯月一字一句,試圖斬斷他對她的執念。
他卻入戲太深:
“天女,拓拔肆拓拔瑾他們都想成為你的裙下臣,我嫉妒,我手疼!想打人!”
她涼薄——
“順帶把你自己也打了吧。我也不愛你。”
戰場上。
他為她擋下敵軍腥風血雨,筋疲力盡,瀕死那一刻,他遍體鱗傷,分明虛弱不堪,卻瘋癲入骨般撫上她紅唇:
“春宵苦短,天女小妖精,要不要本殿下疼疼你……”
她避開他揉捻紅唇的動作,
攙扶著他走近神醫扶蘇:
“曲容汐,你都快死了,還在想這些東西?!
不許你死,你給我撐下去!我一定會讓扶蘇救回你的!”
他惡劣,第一次逼迫她:
“可你才是我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