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夏侯月卻怒了。
“這句詩的意思是——這一去長年相別,相愛的人不在一起,我料想即使遇到好天氣、好風景,也如同虛設。即使有滿腹的情意,又能和誰一同欣賞呢?”
這是戀人之間的離別詩,可夏侯月和熙若,不是戀人!
“熙若,這句詩,不適合你我。”她冷冷提醒他,而後再也不回頭。
獨留他一人被困在陰暗角落,獨自黯然神傷:“呵……”
為什麼?他和夏侯月為什麼就不可以是戀人呢!
他和她婚禮都舉行過了!可他和她之間的一切,都被她作廢了!
原也不過是他自作多情,鏡花水月,到頭來……一場空!
另一邊。
蛇宮禁地,夏侯月走向沉睡不醒的寧綺,她伏在他耳邊,說來可笑,她明知他如今聽不見,卻還是想要和他解釋:
“寧綺綺,我沒有和熙若同房。
你放心,我人還是你的。”竟然有種奇異的甜……
這就是“玻璃渣裡找糖吃”麼?
可似乎不是。
寧綺還在沉睡。
夏侯月看不到的地方,少年指尖似乎微不可察動了動,想要抱緊她,卻終究只是徒勞。
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將她鎖起來金屋藏嬌,昭告天下,她是他一個人的私有,容不得任何人覬覦。
可如今的他,卻連醒來看她一眼都做不到……
朱雀和聖龍這時候也擺脫了兇獸們的囚禁,趕到禁地和夏侯月匯合。
還未踏入禁地,兩小隻卻不小心瞥見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夏侯月正在抱著沉睡不醒的寧綺親吻,吻得難捨難分,繾綣悱惻。
似乎,哪怕山崩地裂海枯石爛,她都不捨得放開寧綺。
聖龍:“咳咳!我家主人魅力太大了,夫人她終於把持不住了!”
從前都是寧綺對夏侯月死纏爛打,各種囚禁圈禁。
可如今,寧綺昏睡過去,夏侯月這樣頓操作當真猛如虎。
所以,聖龍覺得與有榮焉,主人站起來了!它也跟著站起來了!
朱雀嘰嘰歪歪,覺得十分尷尬,懟聖龍的時候奶兇奶兇的:
“哼!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