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籠內,春色一片。
少女在他懷裡掙扎,
“你放開我!小朱雀還在旁邊看著呢!”
她被他吻得快要透不過氣來,小臉紅透,眼下一滴殷紅淚痣若妖若仙,勾魂而純淨。
他聲線低啞,禁錮著她,也哄著她:
“本座是公主殿下的男寵,以色侍人,自然得讓殿下,時時刻刻為本座傾心……”
少年的吻帶著禁慾的冷,卻又偏偏誘惑到極致。
吃狗糧吃到撐的小朱雀:“……”
真是!
國師大人和公主殿下最擅長高段位虐狗!請讓它狗帶吧!
吻還在繼續。
心跳若狂那一刻,寧綺揉亂夏侯月的銀髮,抵在她耳畔吐氣如蘭,像是最蠱惑心神的妖孽,
“你是九重天之上的天女殿下,從神殿走近人間,成為我的救贖。
公主,做本座的心尖尖兒,生生世世,好不好?”
夏侯月含糊不清:“唔……”
實在是她被他勾得心神恍惚,眸色迷離,不知今夕是何年。
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迫使夏侯月清醒,然而接下來的話,讓她自己都不敢置信,可或許,這才是她的真心:
“寧綺,
我要你做本公主的男寵,
生生世世。”
他想獨佔她,她又何嘗不想軟禁他?
被虐得死去活來的小朱雀:“啊啊啊啊啊,酸死我好了!
我到底犯了什麼罪?要受這種羞辱?
如果我有罪,請讓天雷劫劈死我,而不是被殘忍虐狗!”
高樓之上,容淮錦俯瞰金絲籠內的情景,琴絃斷了一根。
他為夏侯月彈奏那首《鳳求凰》,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而後,他落寞嘆息:
“夏侯月,對你求而不得的痛啊……真的快使我淪亡了。”
他為她傷透了心,她卻在別的少年懷裡,被吻到銷魂蝕骨。
說到底,還是他錯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