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會無理取鬧的她,第一次乖巧得像個貓兒,噘著嘴,對他服了軟:
“臣妾錯了,有陛下一個小白臉就夠了,別的都不喜歡。”
少年堵上她的唇,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一路抱著吻著去了寢殿……
衣衫撕碎,強取豪奪。
她曾無數次想逃,卻終究被他禁錮。
少女肌膚剔透得像是水晶,少年單膝跪地,為她骨相完美的足踝扣上金鈴鐺。
後來。
床笫間,紗簾搖曳,鈴鐺叮咚作響,一夜未停。
南珠發冠跌落在地,少女用來束髮的紅綢帶,被少年纏繞在指尖,覆蓋在她眼簾。
她銀髮洩落在軟塌,有一種蠱惑到極點的魅,
他伏在她懷裡,哭得我見猶憐,極致纏綿吻上她:“小東西,你只能有朕一個男人~
其他的美少年,想都不準想!”
……
金絲帳落下,遮蔽一室春色。
第二日。
宮女和小太監進來收拾的時候,寢殿裡,散落了一地的衣衫碎片,鈴鐺,紅綢帶……
兩個月後,謝運,冬梅,春婷暗中聯絡了她。
“女帝,屬下等人已經集結了三十萬人馬,是否要和南疆開戰,重新建立北國?”
夏侯月沉默。
她是個天生的女暴君,病嬌,弒殺,獨裁,專制。
掌控欲極強的她,不甘心一直做寧綺的金絲雀。
寧綺再寵她,奈何……她冷情冷心。
可現在……
她好像栽在寧綺裡了……怎麼辦?
她曾以為,她是斷情絕愛的殺神,不屑去愛。
可他卻願意做她手中最鋒利的劍,也願意將所有偏愛,溫柔都給她。
這兵荒馬亂的亂世,她是他獨一份,頭一份。
她喪心病狂,禁止自己對他心動。可結局,她對他輸到一塌糊塗。
寧綺固然是色令智昏的暴君,可天下人,卻忍不住為他嘆息。
愛一個人,何至於如此奮不顧身,卑微到骨子裡?
他曾以為,夏侯月是他的神明,他可以不擇手段褻瀆她,佔有她。
也可以將她腿打斷,碾碎了骨頭,囚禁在金絲籠,日復一日折磨,讓她做他的禁臠,
讓她迷戀他,
和他墮落,淪陷在慾念深潭裡,再也不能失去他。
可無論他如何強取豪奪,永遠等不來她的一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