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騙我!
看我哭成狗,你是不是很興奮很痛快?!”
少年不以為然。
痞裡痞氣地湊近他,將委屈憤怒的絕色人兒撈進懷裡,
“當初,你也用番茄醬,放了一池子的水,冰冷昏睡在浴池裡……
朕也被你騙了一回,以為你死了不要我了,魂都快丟了……
所以,我們……扯平了是不是?”
夏侯月在他懷裡怒極反笑,“你知不知道,我剛才有多害怕?!”
寧綺將下顎枕在她的膝蓋,就連怨怪她的語氣,都如此小心翼翼:
“乖,那你又可曾明白,你假死逃離的時候,我有多痛……”
她忽然安靜。
“詐死”這手段,以後不敢再用了。
像是鈍刀子,一寸寸割裂心臟,錐心刺骨的痛,永遠不會給一個痛快……原來……真的好刀……好虐。
頓了片刻。時間突然安靜,她扭過頭,冰冷:“既然扯平了,那我不要你了,你都有盛錦行了,別來逼我侍寢你了。”
他笑容惡劣,輕嗤,握住她纖細淡粉的手腕,將她逼退在角落,
“他是他,你仍舊是朕的心頭肉,朕自然舍不下你~”
“你這個渣男,你真不要臉!”少女拼命閃躲,屈辱無比。
“朕今天就想渣透你,渣死你……”
少年神色冰冷,越發肆無忌憚,用盡手段吻上她……
一室春色撩人。碧紗窗外,暴雨還在繼續。
他被她禁錮在月色下,那是一種與世隔絕的境界。
天地浩大,任憑世間風吹雨打,可這一夜……
他和她愛恨糾纏,忘卻紅塵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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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迫侍寢少年。
他傾心她的美色。
他是瘋批,她是病嬌,靈魂高度契合。
她什麼都不用做,只需出現在他的世界,就能讓他情不自禁為她丟了魂,失了心,
歇斯底里,不顧一切愛她……
他嬌弱摟著她細腰,眷戀極了,“夏侯月,你是不是對我下了蠱?我對你偏執成狂,瘋癲無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