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少年手臂一撈,將夏侯月撈入懷裡,和她同乘千里馬,
“小東西,本座的命令由不得你拒絕呢。
想害羞,在我懷裡盡情害羞就是……”
他湊近她爆紅充血的耳尖,輕舔了下上顎骨,隱忍,剋制,
“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本座會讓公主更紅的……”
她渾身顫抖,冷靜自持打斷他,“你這個瘋批,不要臉,騷斷腿了都!”
少女暴露在鳳冠之外的耳垂,美過冷雪,微風之中,泛起瀲灩剔透的粉暈。
他忽然垂了眸,
禁慾的唇湊近她,隔著紅蓋頭吻上她,向所有人宣示,
“本座只想做公主的裙下臣,臉這個東西,本座不稀罕。”她是他的唯一神明,他只想褻瀆她,將她佔為私有,和她生生世世墮落慾念深潭。
眾人目瞪口呆。國師是北漠的神,
為了瀾月公主,竟然能……瘋狂到這種地步!
夏侯月就是寧綺的不顧一切啊……
他抱著氣急敗壞的她,不顧她狠狠掐在他臂彎的手,強忍著肌膚之上傳來的痛,眉梢眼角含笑摟著她,
為了她,他漠視任何人。
從這一刻開始,
他光明正大對夏侯月金屋藏嬌,徹底圈禁,
。
人界的律法奈何他不得,神擋殺神,魔擋屠魔。
她嘰嘰歪歪,像個可憐的小松鼠,
“大婚的時候,何曾有過新郎抱著新娘同乘馬匹的?
花轎不香麼?”
“好。”
寧綺對她無條件投降,“本座抱著殿下坐花轎。”
花轎內。他仍舊肆無忌憚,將她抱坐在他的膝蓋,
她跌落在他懷抱,試圖躲開,卻被他狠狠將小臉摁進懷裡,
“小東西,你躲去哪裡,本座追去哪裡。”
夏侯月認輸,委委屈屈撅著嘴,像個菟絲花般,忍辱負重依偎在他心口。
光影參差,那絕色勾魂,比神明還要美貌的少女神色落魄,忽然……陷入頹廢。
少年銷魂蝕骨吻著她,繾綣輾轉疼著她,唇抵在她耳後,啞聲問她,
“怎麼了?”
夏侯月落淚:“好怕這一切都是海市蜃樓,一場空……”
滄海桑田,世事無常。寧綺和她的關係太過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