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瞥見他傷痕的那一刻,眼底滑過心疼,她眼神晃了下,逼迫自己忍下去。
【夏侯月,你越心軟,他對你越殘忍啊。】
少年心口抽痛,額頭的傷痕不算痛,心痛如刀絞。
他的心尖尖兒,他的小禁臠夏侯月,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逃離他,躲著他!
他倉惶走近,眼尾潮溼浮紅,像是癲狂墮落的謫仙,
摔碎禁慾的標籤,為她墮落徹底,“本座受傷了,公主不心疼。
好啊,
既然公主冷情冷心,那本座也不心疼你!我偏要……
用盡手段,歇斯底里羞辱你!”
他不顧她蒼白病弱,撕裂她衣衫,不管不顧將她推倒在軟塌……
珠簾輕晃。一室春色遮不住。荒唐又墮落,漸漸沉淪下去,像是永遠不會停。
鮫綃窗外,暴風雪濃得像霧,落在窗上結成了冰凌。
雪光透過冰凌,映亮了視窗那朵鮮紅欲滴的梅花。
軟帳內,他氣息漸漸燥熱,歇斯底里吻上她,是偏執狂亂的佔有慾,
“夏侯月,你是我的,生生世世,
塌上塌下,裡裡外外,都是我的……”
她伏在他肩頭,涼薄諷刺著笑,“寧綺,那你……
是不是我的?”
他正要開口,卻被她打斷,少女氣狠狠給他一耳光,越來越瘋癲,
“不!你的白月光是汝瑤仙子,寧綺,就算你人是我的,心都不會是我的!
我夏侯月在你心裡,究竟是何位置?!”
他邪氣地勾了下被她打到沾血的唇,
抵著她額頭,
虔誠,
“夏侯月,你聽好了,你就是汝瑤仙子,是我唯一的神!”
她如此作妖,今天鬧刺殺,明天絕食自盡,他被她虐得沒了脾性,打也捨不得,只能無條件縱容!
換做別人扇他巴掌,墳頭草都兩米高了!
若不是愛她至極,他絕不做她的舔狗!
她得寸進尺,死活不肯搭理他,使性子將他往床下踹,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