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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月出招

此刻的夏侯月,不是一片花瓣,而是……整整一株玫瑰。

而且,她這棵玫瑰樹,甚至還可以隨意移動?!

忽如其來的,夏侯月在想:就算本姑娘上輩子不是玫瑰妖,那麼,肯定有一輩子,本姑娘就是一隻玫瑰妖!

嗯!確定無誤了,可似乎,也許只是她突發奇想而已。

不過,既然如今變成了一棵自由自在的玫瑰樹,可以隨意移動,所以,她為什麼要糾結呢?

索性以樹的姿態,行走在天地之間,應該別有一番風味啊。

結局美好得,出乎夏侯月的意料,原來,當一棵玫瑰樹,是這種美妙的感覺啊。

可她的法力,似乎並未完全解開,只維持了半個時辰,夏侯月變回了人形。

暮春的風微微暖。

十里清風深深淺淺吹拂過整座山脈。

山巔之上,溫氏府邸。

旋轉門開啟,夏侯月剛回到溫府,王思麗和溫霜迎接帝王出遊一般迎了過來。

“小阿月乖乖,快幫幫我,徐嬋媛那個賤人陷害我!”王思麗一把鼻涕一把淚,雙膝跪地,就差給夏侯月這個小軍師磕頭了。

溫霜也和王思麗一般,跪在一臉疑惑的少女面前,無論如何都不起來。

這一次,她和王思麗可能真的完了!沒有任何挽回的可能了!

“什麼事,起來到花廳再說。”她從兩人面前經過,不甚在意的姿態。

一個徐嬋媛,能翻出浪來?

奢靡典雅的花廳,少女斜倚在水晶椅上,惹火勾魂的身姿,禁慾而勾魂。

王思麗和溫霜慌忙追著她進入花廳,兩人環繞著絕色矜貴的少女坐下,開始表演——

一哭二鬧三上吊。

“徐嬋媛那個賤人,神不知鬼不覺懷了溫州建的孩子。

聽說特地查過,還是個男嬰,已經快要兩個月了。

可是,昨天的時候,我不過是去僕人所在的瓦房看她一眼,因為嘴巴寂寞,順便挖苦了她兩句,我挖苦她,溫州建再喜歡她又如何,還不是得住在僕人所在的瓦房?永遠不能堂堂正正,住進價值不菲的溫氏府邸。”王思麗哭得悽悽慘慘慼戚。

眼看她已經快要哭暈過去,溫霜上!

接著哭:“可是徐嬋媛和徐荔荔那對賤人母女,偏要陷害我娘!

她們去我爹爹那裡,汙衊我娘推了徐嬋媛,導致她流產!

結果,我爹爹一怒之下,提出和我娘和離。

而且是根本勸不回的那種。

因為很多年前,徐嬋媛和徐荔荔那對賤人母女,就這麼坑過我娘一次!五年前,徐嬋媛懷了一個男嬰,也汙衊是我娘打了她,導致她流產。

那時候,我爹爹不分青紅皂白,完全相信徐嬋媛,冷了我娘差不多三年!

我和娘早就看透了。就算徐嬋媛是狗屎都是香的,他也堅信不疑!

而我娘呢,我娘說的是對的怎麼了?反正他也不相信我娘。在他心裡,徐嬋媛遠遠勝過我娘,呵呵。

同樣的,歷史重演,這一次,他還是不肯相信我娘!

而且,就算是我們溫府的掌權人,我們的祖父嚴令禁止他休了我娘,都不管用了。

祖父直接用了財產作威脅。

他一旦和我娘和離,就淨身出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