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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而後生

北國風光常年積雪,酷寒萬里冰封,寸草不生,肆掠的暴風雪席捲著整個大地,給其掩上了一層厚厚的白棉。

冰原深處,一支軍隊邁著每一步都看似艱難的步伐,在這片漫天白雪的土地中行軍。

“戰皇,三殿下,此地風雪交加,我軍在此中可謂是寸步難行,要不要考慮停軍休整一下。”千軍道回身,向著馬車內問道,無情的風雪在他的臉上撲打,已逐漸有些微紅。

“不行,北方終年嚴寒,寒氣久入則刺骨,我們萬不可在此有多的停留,不然後果將是我們無法預測的。”馬車內傳來一陣雄厚的聲音。

“再行不到千米,差不多就要到風雪之城了,讓大夥再加把勁兒,到了風雪城,就離西嶺關不遠了。”這時馬車內又傳出了一陣相比於之前,較為年輕的聲音。

這支與嚴寒風雪相對抗的軍隊,正是葉戰和葉洛塵所帶領的玄甲軍和武戰軍,他們在峻嶺大峽谷浴血奮戰,終是殺了出來,從後方逃出了峻嶺大峽谷的範圍。

因為沙皇大軍沒有在後方設防,再加上沙皇大軍與戰國這麼多次的交鋒,也是損失慘重,主將失蹤軍心渙散,自然是沒有氣力再去追擊他們的了。

與其擔心沙皇大軍的追擊,現在更讓葉戰比較擔心的是,自己的大軍真要是到了天玄國的領地,能不動刀兵的透過嗎?

北方氣候與南方有著很大差異,身為常年居住在戰國計程車兵們,這種嚴寒天,行軍對他們來說,可是要比打仗還要難上個幾分。因為個人身體的原因,一時間很難適應這種鬼天氣,他們一路這麼疊疊爬爬的,雙手和雙腳已然有了凍瘡,再加上許多戰士身上還有在峻嶺大峽谷打沙皇軍帶出來的傷,在這天寒地凍的日子裡無疑是致命的威脅。

行軍千里,一座被積雪覆蓋住的城池,出現在了戰國軍的眼前,在入城前,葉戰為了不讓城中的守將起疑,就命人把自己部隊的軍旗都給收了起來。

所以在外人眼裡這只不過是一支打了敗仗的殘軍而已,根本不足為懼。

“城下是何人?”城牆上響起了一人的吼聲。話音剛落,原本空空如也的城牆上,佈滿了身著銀甲的弓箭手,張弓搭箭,蓄勢待發。

“我們是天玄留在塞外的部隊,因為被戰國軍偷襲吃了敗仗,還請這位將軍放我們過去。”馬車內傳來了一陣嘹亮高亢的聲音。

馬車離城牆雖有些距離,但葉洛塵的精神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這種音感入心,傳音入耳的本領,他也是在星月閣,李鄔星那神秘走廊裡悟出來的。

雖說一開始葉洛塵還有些許擔心,怕自己這邊出了什麼岔子,讓對方察覺出端倪,但一經使用後,葉洛塵才真正放心了下來,此聲音比他想的更加平穩,氣息的調控和說話間的變化用的是恰到好處,足矣讓人摸不著頭腦,探不清虛實。

戰皇在馬車內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葉洛塵,此本領他當然也會,但這種技巧在葉洛塵手中展現時,也是讓葉戰有了不小的震驚,畢竟他是知道的,這種傳音術所消耗的精神力和對精神力的掌控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

風雪城上,天玄守將聞音,看著那積雪已久的馬車,心中不經暗自道:“這馬車內有高手!”

“你們可有證明?”天玄守將大聲喊道。

這一聲後,可是把戰國士卒給嚇了一跳,以千軍道為首的那幾位將軍也是把手下意識的放向了自己腰間的長劍上,隨時做好衝過去的準備。

當然守將也是注意到了這些人的怪異,雙眼微眯,懷疑之心更盛,手微微抬起,似乎也是準備下令放箭射殺他們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馬車內一股寒氣迅速升起,只見一物迅速的從馬車的視窗飛出,飛向城牆之上。天玄守將見狀,眼疾手快,一把便抓了下來,仔細一看是一塊用玉精雕細琢的令牌,令牌一入手,一股寒氣迅速侵襲過來,但還好他有著將級修為,不一會兒就緩了過來。

一開始天玄守將還不以為然,但當他接過令牌時,拿在手上左右擺弄的一看再看,臉色也是逐漸變發生了變化,慌張的大聲喊道:“快些開城門!快些開城門!”說完,雙腳飛快的跑下了城牆。

看到將軍如此驚慌失措,周圍計程車卒也是紛紛放下了手中的弓箭,相互開始對視了起來。他們也是第一次看見自己的將軍那麼激動,到底是誰來了?這個疑問在每個人心中展開。

城門緩慢的開啟,原本有些擔心的戰國軍,看著希望的大門漸漸開啟,各個士卒的臉上也是有了喜悅的神色。

這時只見一人影飛速的越過了戰國的部隊,千軍道幾位將軍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剛想拔出長劍,可是下一秒就讓他們大跌眼鏡了起來。

只見那人影也就是那天玄守將,來到馬車前,一把跪在雪地中,低著頭雙手捧著葉洛塵給他的令牌,喊道:“剛才臣多有冒犯,還請寒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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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空氣瞬間凝固了起來,很多人看著天玄守將這一舉動,幾位戰國將軍頓時也是尷尬一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一臉疑惑的看向馬車。

從剛才這天玄守將露的那一手就知道,此人絕不是一般將級,起碼在場的除了戰皇估計沒幾人能打的過他,但是能讓這種人毅然決然的跪下,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對方實力通天,不得不跪下臣服,二則是身份地位非凡!遠高於自己。但很顯然從剛才他的話能看出,這明顯是第二種,他可能是把馬車中的人誤以為是誰了。

聽到了此人的話,葉戰眼神尖銳的看向葉洛塵,他是越來越看不透自己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兒子了,先不說現在他修為如何,光就今天這一手讓天玄守將下跪這一事,料想戰國之內幾人能做到?

其實對於葉戰現在這滿是疑惑的眼神,葉洛塵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令牌是水天兒的父親水寒煙給他的,水寒煙說過有這令牌他在天玄可謂是暢通無阻,但葉洛塵是沒想當水寒煙在天玄的地位居然這麼高,直接是王侯的身份。

人類五國每一個對自己國家的爵位各有不同,像戰國,沙皇國還有武國都沒有稱王的先例,當然也不會有賜王侯封地這麼一說了,只有天玄國和鬥國這樣的大國,領地多的,才有了封妻廕子,世襲罔替這一說法。

見馬車內遲遲沒有回應,天玄守將微微的把頭抬了一點,就在這時,馬車內一聲傳出:“你是天玄哪位將軍。”

天玄守將,連忙又低下頭,淡淡地說道:“吾名呂玄,風雪城守將。”

“好,我記住了。”說完,馬車內神力爆發,車簷上的積雪化為烏有,呂玄手中的令牌也隨著那神力爆發的一瞬,被一股吸力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