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戰正要要抬手,商錦言快要哭出來,說道:“戰皇,我想其中說不定有什麼誤會,要不…..”
“通知朱將軍把三皇子葉洛塵給我帶過來。”葉戰對守衛說道。
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商錦言也是不知所措,戰皇這是要唱哪一齣?如果他有意要包庇葉洛塵,那是沒必要把他帶過來,聽傳聞說葉洛塵這次出城回來後,還受了不小的傷,現在在府邸靜養,戰皇這是走的什麼“棋路”?
一開始商錦言的計劃是,如果戰皇不包庇葉洛塵,那自己也算是新仇舊恨一起算了。但如果包庇,當然也沒關係,這樣葉戰在這些年戰國上下傳唱一代明君的名聲,算是走到頭了,到時候再讓自己父親商東金那邊,在朝中各種宣揚類似的話題,也算是不小的報復。
“父皇,不用麻煩朱將軍了,兒臣這不是來了。”這時人群中,一清脆嘹亮的聲音響起,葉洛塵緩緩從眾人的讓步中,走了出來。
雖然葉洛塵現在面色並不算很好,但雙足間,行走平穩有力,顯然之前帶來的傷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麼大礙了。
戰皇瞅了這翩翩少年一眼,便從袖口掏出了一卷狀書,很是隨意的丟給了他,微微涼的說道:“這是商家父子對你的控訴,你看一下是否屬實?”
葉洛塵伸手接過狀書,但卻沒有開啟看上一眼,而是遞給了在旁的葉溪,拱手對葉戰說道:“不用看了父皇,我自己很清楚自己之前幹了什麼。”
“這麼說,你已認罪?”
“是!”
就在這兩父子對話時,葉溪在一旁聽著,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一把拉住葉洛塵,焦急的對葉洛塵說道:“塵弟切莫胡說!”
如果現在認罪,罪名就會坐實,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就算父皇有心要保他,都不太可能了。
“很好!既然你已承認,這也省得朕著手去查了。”葉戰淡淡地說道。
葉溪見狀,急忙跑上前去,拱手對葉戰說道:“父皇,此間事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釋清楚的,三弟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要不兒臣回頭與您細說?”
“你不用為他解釋了,我只問他一句,那狀上的事,他做沒做?”葉戰看著眼前的葉洛塵,聲音一步步放大道。
葉洛塵緩緩低下了頭,內心深處的掙扎,讓此時的他不知所措,傻傻的站在那裡。
葉戰見葉洛塵遲遲沒有回答,心中的憤然到了極點,大聲向葉洛塵吼道:“我問你做了沒?”
葉洛塵聽到葉戰這一聲怒吼,身體也是不經冷的打了一個寒顫,後鼓起勇氣抬起頭,目光堅定的看著葉戰,握緊拳頭說道:“做了!”
葉戰仔細的打磨了葉洛塵一下,隨後對周圍計程車卒說道:“愣著幹嘛?把他壓到刑牢,明天午時三刻正門行刑。”說完,正要轉身離去。
葉溪聽完頓時驚慌失措,腿腳跟著葉戰心急如焚的說道:“父皇,這是為何?就算三弟真的犯了錯,也不至於如此吧!”
正當周圍計程車卒開啟枷鎖準備動手時,葉溪見狀,轉頭大吼叫住了士卒,眼神兇狠的道:“我看誰敢動他?”
這一吼,也硬是把準備動手計程車卒給嚇了一跳,一動不敢動。
葉戰雙手背後,冷冷的說道:“葉溪,你也要造反嗎?你以為他就只有強搶商家這一條罪責嗎?數罪併罰,今天就算你母后來了,也保不了他!”
“父皇三弟年少無知,請您饒過他這一回吧!”
“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道理,難道還要我再跟你講一遍嗎?”
葉戰身子微側,對士卒說道:“你們愣在那幹嘛?搞清楚誰才是戰皇!”
士卒一臉無奈,微微嘆了一口氣道:“三殿下得罪了。”
……..
皎潔的月光下,少年獨自坐在牢房的床頭,眼望著窗外的風光,心中惆悵不已,一股酸勁兒直搗心窩。
牢房裡的佈置不算多麼豪華,但絕對不差,錦繡玉被,大床軟墊,就連桌上,還有新鮮的雞鴨,魚肉,牛肉,美酒等,雖說比不上皇宮裡的佳餚,但這些食物和生活用品也不是平常老百姓家裡有能力享用的。
在這寂靜無聲的世界裡,腳步聲不斷向這靠近。
葉溪站在牢房外,看著那沒怎麼動的飯菜,也是唉聲嘆氣了起來:“塵弟,你放心,只要我還在,二哥絕不會讓你有事的。”
“哥,你不必為我的事,再費心勞神了,我會為自己的任性付出代價的。”說著,葉洛塵舉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這是他第一次喝酒,溫酒入喉,那酒中的苦澀不經讓他咂巴了一下嘴……
葉溪見葉洛塵有些頹廢,自暴自棄的感覺,也是怒砸了幾下牢房的鐵門,大聲吼道:“塵弟,我不允許你如此,如果你都失去了希望,那你要我如何,你又要母后如何?”
葉洛塵自嘲一笑道:“父皇要是鐵了心要殺…..”說到一半,葉洛塵不自覺地哽咽了起來。
不得不說葉洛塵現在的心裡多少有點失望感,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親身父親來真的。本來一開始葉洛塵信誓旦旦的去面對葉戰,也是自認葉戰不論如何都一定會保下自己的,這是他對自己父皇獨有的信任,可惜他終究是賭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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