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楚洛因為多次違背蘇心的命令，最後差點被蘇心給弄死，那些事情在林朵兒的心裡可是記憶猶新的，當然，蘇心是個瘋子，歐陽晨不是，所以楚洛不停瘋子的話，但是不一定會不停歐陽晨的話才對。

楚洛並沒有說什麼，林朵兒也直到楚洛應該是聽不進去她這些話的。

……

翌日清晨，陽光肆意。

所有的弟子都在前一天晚上得到了今日要集合的命令，所以一大早就有弟子陸陸續續地集中在古堡頂樓的廣場。

楚洛也一大早就到了歐陽晨的晨樓。

在集會開始前夕，歐陽晨方才醒來，隨後，他簡單地收拾了一下，便將楚洛帶出了晨樓。

“來這裡一天了……感覺如何？”

歐陽晨的問題問的很隨意。

楚洛想了想，道：“競爭很大。”

的確，昨日林朵兒帶著楚洛去參觀古堡的時候，楚洛仔細觀察了一下她遇到的那些弟子的臉上的神情。在練武場上和別人對弈的弟子，臉上的表情都帶著狠絕，這不像是同門師兄弟之間對弈應該出現的表情。在任務大廳那裡，那裡的弟子對其他弟子也非常警惕，這似乎少了幾分情誼。

一個師門內，為什麼競爭會這麼嚴重？

歐陽晨笑了笑，道：“大約是因為……他們很想變強吧。你知道為什麼嗎？”

楚洛搖了搖頭，“弟子不知。”

歐陽晨搖頭笑道：“你也不必自稱弟子，我直到在你心裡我這個師傅其實就只是實力強了點，其他沒什麼好尊重的。天雲閣內部競爭確實很大，因為每一個人，都想成為我的弟子。這裡的弟子來自元界各地，都是各地的少年天才，而之所以他們會想要成為我的弟子，不僅僅是因為我自創的天雲劍法在元界廣為流傳，更重要的是，我曾經教出了一個絕世天才。”

絕世天才？

歐陽晨不是沒收過弟子嗎？

見楚洛疑惑，歐陽晨解釋道：“她並沒有拜我為師……我受人之託教導過她一段時間，後來，她湧了一千年的時間，實力超越了雲家的那位霓凰仙子，雲晴。”

一千年？

雲晴的實力應該是十四階，那麼這個人竟只用了一千年的時間就達到了十五階嗎？當年的楚洛就算是修煉一千年也未必能達到十五階，可見這個人有多厲害了。

“她的資質很平庸，當初也是因為資質過於平庸而被家族拋棄。”

資質平庸，一千年達到了十五階。

一開始楚洛還以為是歐陽晨在誇自己，但是這麼看來，歐陽晨確實有著自誇的資本。

二人逐漸走上臺階，迎面，一個面容蒼老的女子扭頭看了過來。

見到歐陽晨，那女子微微挑眉：“閣主今日召開集會，所為何事？我記得近來好像沒有什麼大事吧？還有，這姑娘是誰？怎麼以前沒見過？”

這年老的女子乃是天雲閣的竇檸長老。

歐陽晨緩緩走了上來，“我想，我要做什麼事情，還輪不到你們這些長老來說點什麼吧？”

竇檸被歐陽晨這話憋得臉色不大好看。

而跟在歐陽晨背後的楚洛則暗暗觀察著這二人之間的表情。一個長老竟然這麼質問閣主？還有，為什麼歐陽晨會給這個長老甩臉子？難道是平時關係不好？

楚洛還沒思考多少，歐陽晨回頭道：“你在這等著，等會我讓你出來的時候再出來。”

楚洛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