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柔在郝帥走了之後,在沙發上坐了許久都沒有變換姿勢。
因為心裡還砰砰直跳,雙手捂住持續發燙的臉頰,今天真是羞死人了。
自己怎麼會?怎麼會和學生那個樣子。
在郝帥心裡,自己不會是故意把他騙到家裡行不軌之事的惡魔老師吧。
張雲柔搓了搓臉,還有,為什麼郝帥的小兄弟會,會一直那樣?
哎呀,不想了,越想心跳越快。
張雲柔站起來,把桌子上的殘羹剩飯都收起來,發現之前郝帥從兜裡掏出來的兩個漂亮的鋯石還在桌子上。
餐廳昏黃的燈光打在石頭上,發出熠熠光輝,就像真的鑽石一樣璀璨。
張雲柔拿起兩個鑽石,放在掌心裡,真的好漂亮啊。
不對,這個是郝帥的東西,他忘記拿走了,算了,先放我這裡,明天還給他吧。
張雲柔隨手把鑽石放進了包包裡。
這一晚上,張雲柔睡得不好,夢裡不是郝帥的臉,就是郝帥的身體,下半夜竟然還夢到了郝帥的小兄弟在對著她點點頭。
第二天,張雲柔頂著一個黑眼圈到了學校。
話說郝帥回家之後,發現小兄弟一夜都亢奮著,就是不肯疲軟,用了法力都不行,感覺它已經失去了控制。
看來最近練功太少了,不能做到微鏡入定,法力和精神力都開始慢慢倒退。
但是枯株人的時間是24小時為一天,總不能找一個地方安靜的七八天什麼都不做,光修煉吧。
看來,找個機會出去住一段時間才好。
郝帥這一晚也沒有休息,練了一個大周天,心緒才稍微寧靜下來,小兄弟看實在等不到肉吃,也就慢慢的消退下去。
郝帥一到學校,就看見操場上的張雲柔在帶著學生晨跑。
對了,福田大學每天都有晨跑,只有張雲柔做領跑員的時候,鍛鍊的男同學是最多的。
大學裡的男孩子,很多都和張雲柔一般大,總想和張雲柔發生點什麼。
大家都在等著機會,機會還沒到,先嚐嘗甜頭也不錯。
晨跑的時候能看見張雲柔波濤洶湧的抖動也是一件及其暗爽的事。
郝帥瞥了一眼那些目不轉睛盯著張雲柔的色狼,捏了一個定術,讓所有不想眨眼的人都合不上眼皮。
讓你們一直看,看個夠。
所有被施定術的人發現自己眼睛突然合不上了,緊接著就眼淚橫流。
最後只能用手指頭按住眼皮,變成了一堆瞎子在操場上亂竄。
張雲柔搖搖頭,看著這一群故意遮住眼睛裝盲人的同學,心裡開始思念郝帥。
郝帥昨天晚上,壓在自己身上了,都沒有扭動一下,是真正有擔當的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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