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從這個人怎麼隔三岔五就覺得自己有男朋友?真奇怪。
上課了,傅生還點贊,算了。
雲從又評論:【你這。。。。。你不說我還以為是隻金毛】
靠。
這是奶茶色,好嗎?
她花了五百塊在小巷子裡染的奶茶色。染得險些讓理發師以為也芝想跟他談戀愛,或者他有機會跟也芝談戀愛,或者他們兩個有可能談戀愛,反正怎樣都有可能。那天也芝只是一個人住得比較無聊,理發師跟她聊天,她就等著染好的時間聊了,她沒想那麼多,反正她跟誰都能天南海北地聊幾句。頭發染好了,理發師說加個微信我把注意事項發給你,也芝說好。回家以後理發師給她發訊息,也芝覺得發的話怎麼那麼奇怪,不是很想回,最後他說打擾了是我想多了。
確實有把這件事說給傅生聽,很抱歉的,確實是為了顯得自己好像有人喜歡一樣,是一種奇怪的心理,她承認。
下車了,風吹的也芝臉冰冰的,腦門燙燙的。
剛剛那個風不是從外套裡頭走,是從腦門上飛,身上不冷,腦門冷。畢竟她穿得一點不少,套著一件很長很厚的牛仔外套,也芝和儲儲是這個寢室穿得最厚的人了。鷺島的天氣總讓人捉摸不定,你覺得很熱的時候還會更熱,你覺得不冷的時候就會突然降溫。
不妙。
很不妙。
回到出租屋之前也芝就感覺到了,她的腦門一股一股地發熱。說是發燒感覺溫度又差了點,不到十點半就上了床。
十點四十,收到何雅的微信電話。
何雅:“也芝,去玩嗎?去酒吧!谷一一帶我們去。”
去酒吧是4691女寢的心願。除了佔揚揚大家都沒去過酒吧,但佔揚揚沒去過鷺島的酒吧,沒有熟人帶誰都不敢去。
也芝人暈暈的:“去不了雅雅,我感覺我有點發燒,可能是吹風吹的。”
“啊?”
也芝聽到何雅跟谷一一說也芝去不了,她生病了。
何雅:“那你現在要休息了嗎?”
“嗯,已經上床了。”
何雅:【別那麼早睡,萬一學長今晚告白呢】
也芝:【他不會的】
心裡那個蟲子被何雅勾起來,也芝迷迷糊糊撐到糊到了十二點,手機裡只有幾個朋友祝她新年快樂!
也芝終於死心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她也沒看見傅生的訊息。
沒勁,要不然算了。
睡一覺也芝感覺自己緩過來不少。這份工打得真有點累了,所有大家在玩的時間她都在打工,不是下班就是下班,還有作業要改還有課要一週一週的備,她才大一就要錯過四季嗎?身上的錢也不是不夠用。
這樣的想法只會持續到下次打工之前,該上的課還是會上。只是坐在教室裡繼續想,真的要繼續打這份工嗎?
好在今天再上一節,她就要回家了。
回到媽媽曬得暖烘烘的被子裡,吃上爸爸做得時不時有點鹹了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