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儲蹺著腳打遊戲:“什麼嘛。”
“儲儲沒有腳脖子秋嘛你快看。”
秋嘛:“什麼?我看看。噢喲,儲儲。”
佔揚揚:“哈哈哈哈哈。”
儲儲:“幹嘛。”
佔揚揚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儲儲每天睡覺還繃著她的腳尖,好像好像在——”
秋嘛:“練芭蕾!”
儲儲:“幹嘛啦,睡覺啦。”
夢琪:“我睡覺才沒有練芭蕾嘞。”
也芝突然起夢琪去年跟自己睡一張床上:“夢琪去年跟我睡,還把她腳架我身上”
夢琪:“我是故意的。”
也芝:“?”
夢琪:“我覺得這樣很親近。”
也芝:“大姐!我一個晚上都沒睡著,怕吵醒你人都不敢動。”
.....
見到爸媽了!
也芝跑過去。
吃飯的時候,她有意地把有瘀青的手藏在了碗邊緣。
抽血留下的淤青在也芝手背上留了一週多,也芝長了記性,記下了她右手的手腕往上一點有一根比較粗好抽出血的血管。
媽媽:“要不要請你那個男朋友吃飯啊?”
也芝嘴上說著不要了,還是問了傅生。
傅生:【不要,很尷尬你不覺得嗎】
年初,氣溫很冷的一天。
她在江城,可以出居民樓了某天,和爸媽在江邊散步。
媽媽走不動了要爸爸背。
那時候她和傅生的感情還挺好的,她當時本來想拍給他看,最後還是作罷放下了手機。
爸爸媽媽是爸爸媽媽,她爹和她媽走到白頭,傅生不一定和她有結局。
媽媽:“你手怎麼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