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會選擇用理智去壓抑不該有的感性,讓自己成為一個正常人,剩下的壓抑不住的那些人就變成了正常人眼裡的不正常人。
誰有資格劃分正常或者不正常?不過哪邊的陣營人多了一些,哪邊的聲音就大一些,聲音粗的好像就顯得佔理一樣。
也芝有句話,也芝說不過就是看誰更會給對方洗腦,誰更堅定地要給誰洗腦。
斯鋒拿著請帖進來了。
這年頭紙質版請帖少見,朋友圈裡發電子請帖的倒是一大把。
佔揚揚家裡的親戚姑姑舅舅輩的該結婚的早就結完婚了,要是再結婚就要從她這一輩開始了,她都好幾年沒摸過紙質請帖了。
佔揚揚是家裡這一輩最大的。
“吃喜糖嗎?”
斯鋒拿了一塊巧克力遞給佔揚揚。
話都要到嘴邊了,佔揚揚憋回去了。
是問我們算和好了,還是問哥哥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我這個同事還蠻好笑的,去年跟我們說就算是跟家裡斷絕了關系也不結婚,家裡給安排的相親也想盡辦法地躲。今年忽然就開竅了,說要找個人好好地過日子。”
斯鋒看著佔揚揚拿著巧克力沒動,想起來她好像不愛吃甜的,就愛吃辣的,又出去拿了一包辣條給她。
給她買的辣條。
飲食男女也有真心時刻。
佔揚揚吃了辣條,“那他為什麼忽然就想結婚了?”
“到年齡了。”
斯鋒停下來,一隻腿跪在床上,一隻腿立在地板木上,他說:“不鬧了。好不好。”
“好。”
......
佔揚揚回來的時候,室友在那吃飯。
這是第二天的白天了。
大家在收拾桌上的垃圾,準備上下午的課。
也芝:“回來了?”
“嗯。”
佔揚揚睡到再不出門就要遲到了,秋嘛站下面問:“下午的課你不去了?蛤?”
分了專業後,佔揚揚要是不去秋嘛就要一個人坐了。
佔揚揚:“不去了,老孃實在沒力氣了。”
晚上也芝坐到位置上的時候佔揚揚剛好坐在床下。
也芝繼續織她的圍巾。
也芝:“看。”
佔揚揚低著頭,側過臉看了一眼:“哇。他媽的,你他孃的,你秋天就想讓他圍上啊。”
【1】出自《禮記·禮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