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她都會背了。
也芝發現了她吵架沒天分這件事多半也是遺傳,她媽吵架也是就這麼一句話抓著翻來覆去地講,詞都不帶換的。
因為心虛她躲回房間,她已經到了明白跟家裡鬧翻真的有可能被趕出去自力更生的年紀。她還要吃家裡的飯,生活費還要伸手要,吵翻終究是不值的。
爸爸敲她的門。
“幹嘛?”
她爹笑笑坐下,也芝腦子突然浮現上初高中的時候她跟家裡大吵,她爹還問她是不是吃炮仗了火氣這麼大。
爸爸說,你媽媽只是希望你過得輕松一點、穩定一點,你是她肚子裡出來的,她最在意你了。
我知道
我能不知道嗎?
越長大就感覺和家裡的吵架沒有底氣,她知道矛盾的根本點在於她因為長大有新的獨立想法,她想去外面的世界受苦受難,她想要見不同的風景,她想要更精彩的人生,但家裡出於愛意希望她輕松的安穩地過完一輩子。
因為是帶著愛意做出的決定,所以很難決絕的刺傷對方。
戰火的滅得猝不及防。
學姐告訴也芝文創大四的實習是老師帶去做手工餅幹,也芝在看完了文創的課表後沉默了一下,決定讀師範。
她想讀的是編劇類文創,不是商務秘書類。
這架白吵了,大家白互相受氣了。
學姐:【我也不太知道你們這屆會上什麼,但我這屆和上幾屆確實更偏文秘。之前宣貫的時候直接說的。】
......
昨晚她又同傅生通宵了。
鬧了一點。
傅生最近很喜歡也芝,他會哄她。
傅生哄得忽然感慨:“我好像你的舔狗啊,芝芝。”
“為什麼這麼覺得?”
傅生沒說為什麼,只是問:“喜歡我這只小舔狗嗎?”
“你知道舔狗應該是什麼樣的嗎?”
傅生略略略的,讓也芝實在是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很像小狗舔舌頭的聲音。
她失笑:“哪兒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