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ra說：“我都已經不想多講你什麼了。”

kara：“說了你也是不會改的。”

跟著kara快兩個月了，也芝還沒見到劇本到底應該怎麼寫，她們一直在故事的走向上來回討論。會兒這個故事應該這樣寫，那會兒男女主應該那樣。kara是不動筆的，她只出一張嘴，肯定這個方向，否定那個方向。

這兩個月，也芝只學會了寫會議記錄。

也沒拿錢，也沒學到東西，還要挨罵，有點小煩。

聽kara罵人，無聊到也芝開始翻自己的手機。她發現自己有很多動態在剛分手的時候都是發給傅生看的。

“拎不清就活該。”

“我在那哭得跟狗一樣，平春在那笑得跟狗一樣。”

“老天爺是打算明年派什麼大任務跟也芝嗎？今年至於這麼搞我心態[微笑]”

老天，去年怎麼丟人丟成這樣？

小號加到傅生以後也芝平靜了很多，她知道這個行為可恥，但她需要傅生幫她熬過一段時間。

就當是傅生欠她的。

也芝知道傅生考研上岸了。

挺好的，恭喜你。

今天就這麼過去了。

至少今天吃到了點好的。

......

也芝今天要去找玉山老師。

她又改了一遍《卡卡》，玉山老師看完了微信喊也芝來辦公室詳聊。

也芝少到景祺樓的辦公室。

景祺樓的電梯總是很堵，每一層辦公室的格子都很陰冷。

也芝走進去，門因為她經過的動作，有些往裡關。

覃玉山老師：“快，把門開啟，不敢關，這男老師跟女學生太敏感了。門關了等下人家以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教學樓的陰暗感好像消散了一點。

也芝搬了把椅子在老師身邊坐下。

玉山老師開門見山：“你這個劇本是不是小說改的？”

“是的。”

“小說是你自己寫的嗎？”

也芝點頭。

“噢。”玉山老師又鬆了一口氣，“那就沒關繫了。我就感覺這個劇本很多地方的表述還是像小說。”

玉山老師覺得她寫的一段關於已經過世jc的家屬和一群jingcha聚餐這個環節有點太累贅了，建議也芝刪掉，但也芝想留著。

也芝沒有當面和老師說她不想刪，她只說她知道了。

她又去圖書館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