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人的底線是不能拉低的,一旦拉低了就會越來越低。”
也芝:“......我也不能翻你櫃子吧。”
島內這一塊地方也芝很少來,路都不熟。
今天挺冷的。
她還記得分手的時候自己說你陪我過一個冬天吧好不好,傅生說鷺島哪有冬天啊。
冬天這不就來了嗎。
傅生此刻在更冬的多的北方上學。
他沒有考上他報的重點大學。
身上的衣服一股臭臭的烤魚味。
也芝突然開口:“哥,如果你有一個完全不可能和好的前任,讓你暫時又過不去。怎麼辦?”
哥說,那還不好辦?你這一下不就有了人生超越的目標了嗎?
......
“我哥說他那個房間好像月租4500,是島內那一塊兒最貴的。”
夢琪:“怎麼可能是最貴的?”
“單價吧,就是他那塊兒。”
“那也不可能是最貴的。”
也芝真是不懂夢琪為什麼最近什麼事都槓一下。
“他的房間很小,可能就是均價鬼吧。他說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我記錯了。”
“完全不可能啊,他說你就信啊。”
佔揚揚出來維護和平:“哎呀,夢琪啊。”轉而對也芝,“這個確實我也有刷到過更貴的。”
一個學期結束了,現在是她們宿舍合影的時間。
每年都說期末要合影,少有幾次是記住了的。
“看手機攝像頭。”
“看哪裡看哪裡。”
“我靠,不早說,我妝都卸了。”
“快點拍,快點拍,笑僵了。”
“好了沒有?人家要去趕車了。”
“誰p一下,把所有人都p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