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說:“我有一次跟龍哥出差,我們當時在高鐵上,我一直在改劇本,然後龍哥從頭睡到尾,我當時就想啊,這就是人家老闆的生活。”
辦公桌左手邊那個微短劇的男演員長得還挺好看的。
也芝看著他想,他其實可以去長劇劇組裡演一個男三、男四。
很少在微短裡見到這麼清秀的長相。
他在蹲下來跟演他女兒的小妹妹合照。
溪月:“他嗎?他是戲挺好的。別被他迷住了。”
即使心裡被迷住了片刻,此刻也是不能承認的:【沒有的事啦】
什麼事也幹不進去的吵鬧下午。
也芝手比腦子快,在公眾號上搜尋這個短劇男演員的名字。
他拍了好多好多的微短。
這兩年大熱電視劇裡偶爾有那麼一兩個前景的路人角色。
這條公眾號說的是他是橫店那個大學的優秀畢業生。
溪月:“他人挺好的。也會在現場提前背詞,春嬌姐說他戲好。”
統籌過來:“你們在說誰啊?他嗎?”
“是啊。”
“哎呀,他不太正常我覺得。”
幾雙耳朵立起來聽瓜。
“就龍哥不是要辦那個中秋宴嗎?讓我去挨個通知合作的演員,大家基本上都說好,ok,幾點,然後就他一個人還要問我說他要穿正裝來嗎。”
“這幾天龍哥好像在幫那個女演員追他。”
“沒看他談過。”
“好像聽說他要求很高,是母胎單身。”
統籌又想起來:“上次我給他推工作,他還說讓我加一下他那個工作號。”
“他說他的錢都套牢在基金裡了,這些年掙得全在裡面了。”
內娛總是這樣,連微短都是。
微短導演五天的薪資抵得過編劇哼哧哼哧苦寫半個月。
演員一天的薪資遞過編劇哼哧哼哧不知道要被按著改多久的血汗錢。
“離他遠點不太正常。”
是個木訥的人。
“這幾天不春嬌姐也在生他的氣。”
也芝和是溪月:“為啥?”
“四海想簽了他。”
“然後龍哥跟春嬌姐覺得四海的合同有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