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種事情能幹嗎?
男編導擺手:“不用,不用,不用,龍哥。”
這男的還有個物件呢。
這人也是好笑。
七夕的時候收一大束花寄到公司,給男編導的,花上的卡片說別人有的我的寶貝也都要有。
而七夕之前這男的根本不跟也芝她們承認他有物件。
溪月說:“這男的就這樣。早說離他遠點。他不清楚的。”
溪月之前跟港風男是一個公司的。
溪月:“你都不知道他當時有多瘋。拿砸器械威脅當時的老闆。”
溪月:“我當時看他來應聘,知道又要和他做一個公司的同事之後,我都快無語死了。”
也芝的工位左邊是溪月,右邊是編劇組的小組長。
組長只大也芝一歲。
但感覺在橫店混了很久。
她們這兩排辦公桌對面坐得實習的運營、美工,港風男,也芝這一排四個都是編劇,大家幾乎都差不多大。大家坐一起除了小組長這個看著年紀輕輕就被橫店毆打的不像樣的不太融入他們,剩下幾人其樂融融,尤其是幾個女生間,關繫好得很。
這一排最左手邊那個編劇跟溪月是同一年的,女朋友是演微短的演員。這哥們最愛幹的事情就是給大家看看他漂亮的女朋友。
有一天大家閑得無聊,各自寫崩了,開始講自己的前任。
講講就掏出前任照片,比比誰前任好看一樣。
這狗東西掏出的是他現任。
也芝:“太狗了你們兩個男的。”
七月的日子也是在橫店過得還算開心。
每天中午回去爸爸都煮好了飯。
雖然爸爸鍋碗瓢盆都缺,他們吃飯的碗有的時候就是礦泉水瓶剪開,面在裡面拌拌。
土豆燒雞總是沒有蔥。
沒有冰箱,夏季很多菜也煮不了存不了。
但是有親爹陪自己晚上排核酸,散散步,白天公司的專案一天只用幹兩個小時,甲方還沒有進來“指導”,爽得很。
要是這份工作就在江城旁邊的省會,也芝大概能在這幹好幾年。也芝對這樣的生活感到滿意,要是媽媽在就好了。
只是橫店的菜她總吃得差點意思,橫店的氣溫又太夠意思。
日子從八月份開始變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