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沒了？”

一群人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盯著吞服神丹的老人。

嗯，一點都沒變。

還是那個年過半百的老年修士模樣，並不得志，法力稀疏平常，頭髮稀疏，鬍子花白，瘦骨嶙峋。

他猶如田間老農般攏著袖子，任由人們觀看，氣質樸實。

道門有句古語，一粒金丹吞入腹，始知我命由我不由天。

你一個步入晚年的將成道者，吞服一枚據說能夠立地成道的不朽仙丹，彷彿稚童品嚐糖果，咕嚕一聲，直接嚥下。

天地異象呢？電閃雷鳴呢？龍翔鳳鳴呢？

啥玩意都沒有，你不會是一尊假的將成道者吧？！

神龍大聖心痛啊，心痛得要死了。

要是給我吃了，咱分分鐘表演一個原地昇天給諸位看，自帶大道異象的那種，炫酷到不行。

三天三夜都不帶重複的！

......

好吧，也並非一成不變。

老人不再那副病懨懨的模樣，面色不復此前的蠟黃，恢復正常的紅潤色澤，腿腳看起來利索不少，身板挺直。

“變化啊，老道的力氣好像大了不少。”

蓋九幽沉吟片刻，認真答道。

葉凡等人：“......”

這老頭剛剛吃的怕是一顆大力丸！

“好了，不逗你們了。”

蓋九幽一挺腰板，身影陡然變得偉岸無比。

眉宇間，依稀可見年輕時的英俊風流，頭角崢嶸。

一縷無形的帝威壓塌歲月，就連神龍道人這尊一隻腳邁入準帝領域的巔峰大聖，都不得不微微俯身，表示敬意。

那個八千年前橫空出世的無敵人物，驚豔古今，打遍中州無敵手的蓋九幽，又回來了！

“源天師孕育的至陽神丹，並無外界傳的那般神異。如你們所見，老道並未立地成道，一躍成就皇道果位。”

說到這裡，老人輕笑，“唔，如果硬要說的話......”

“壽元大概再續萬載，開啟第二世。”

“我對萬道的感應更加清晰，驚鴻一瞥承載整個九天十地氣運的天心印記，算是所謂的成道契機吧。”

“若能即刻閉關，三十年，不，二十年，老道就可初次嘗試對皇道領域發起衝擊。”

言語間，那是一種無敵於天上地下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