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讓週三做什麼去了?”
吳高剛一進來,就忍不住出聲望著他爹詢問了起來。
聲音都提高了不少,和平日裡完全不同。
吳良拿起端起面前的茶盞,輕輕的喝了一口茶,和他那著急的兒子,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沒做什麼,不過是教訓一下小狗崽子罷了。”
吳良淡淡的說道,像是再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吳高聞言,頓時就變得更急了。
“爹!您不能這麼做!
再這麼做下去,真會出事兒的!
那可是駙馬,還有曹國公家的親兒子!
老曹國公可還活著!
那兩個人,那都和當今皇帝沾親帶故,關係密切。
您這麼做下去,會惹惱皇帝的!”
聽了吳高這話,吳良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猛的一下,狠狠的將手中茶盞給撴在了桌案上。
因為用的力氣大,導致這極其精美的、景德鎮出品的茶盞,直接就碎了。
“就你膽子小!
就你知道事情輕重!
就你爹我是個啥都不知道的人!
偏偏就是我從亂世之中走了過來,當上了侯爺。
你若不是你老子我,你啥都不是!
還有,你爹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還不是因為你這狗東西不爭氣?!”
聽到吳良大發雷霆,在這裡這般說自己。
吳高都不由的愣了愣。
啥情況?這事兒……怎麼就怨到自己頭上來了?
從一開始到現在,不都是自己爹在這邊找事兒?
本來人家那邊想要把那香皂,賣到哪裡,都是人家的自由。
只因為沒有將香皂賣到明月樓,而是賣到靈犀閣那裡。
自己爹那邊的人就記恨上了。
準備前去強買強賣。
再然後碰了釘子……
這等事兒,一開始錯的就是自己爹這邊。
可自己爹卻一直耿耿於懷,說是人家梅殷李景隆他們對他不敬,故意政治他。
在不依不饒。
可偏偏接連的動作,都被人家給輕鬆化解,並且以更大的力道給還了過來……
到了現在,自己爹更是要用盤外招,不按規矩辦事了。
這……他怎麼想都想不到,自己爹居然能夠將這事兒,賴到自己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