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饒人處且饒人,宰相肚裡能撐船。
再說,現在可不太平。
您這麼高的地位,和那樣一個崽子多做計較幹什麼?
打贏了,別人會說你以大欺小。
打輸了那就更加不光采了。
橫豎都佔不到太多的便宜。
再說,現在可不太平了。
陛下現在越讓人看不懂,越來越讓人害怕了。
短短時間,就已經弄死了那麼多的人。
空印案直殺的血流成河!
還有不久之前,被弄死了太子側妃,以及禮部尚書呂本一家……
更之前的時候,陛下更是把德慶侯廖永忠,也都給解決了。
這一幕幕觸目驚心。
在這種情況之下,爹,咱們這邊真的還要再做一些別的嗎?
孩兒看陛下,是越來弒殺了……”
吳高在這邊,給他爹分析利害,想要儘可能的把他爹給勸下來。
不讓他爹做出這些事情。
聽了他的話,吳良看了他一眼。
“那是那些人,都有取死之道!
他們實在是太大膽了,居然敢和陛下對著來,被陛下針對,弄死了一點都不冤!
但你爹我做事有分寸。
咱們又沒有做那些囂張跋扈的事情,更沒有想著要和陛下掰腕子。
不過是要給一個不受皇帝待見的女婿,一點顏色看看而已。
這還不是我故意找事兒,而是這個狗東西,先招惹我在前。
我再做出這些事情來,並沒有什麼不妥,再正常不過。
不過是一些小事而已,陛下又豈能會因此而降下雷霆之怒?
你也知道廖永忠死了?
廖永忠這傢伙死了之後,巢湖水師就等於半廢了。
陛下必然更加依賴我們吳家。
在這種情況之下,那咱們適當的做出一些事情來,也是很正常的。
也需要做出一些事情了
不然的話,很容易就會讓別人覺得,咱們家是個軟柿子。
什麼樣的阿貓阿狗,都敢過來踩上幾腳。”
“這……吳高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思緒變得平穩一些,努力組織語言。
“要不……這是不要再做了。
上一次,就一不小心牽扯到了皇太子的頭上。
針對梅殷已……已經來回了好幾次了。
看起來,這梅殷並不是一個多好對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