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之內,太子朱標放下筷子,坐在這裡,顯得現在有些緊張的,望著梅殷這個二妹夫說道。
雖然這些時間以來,他早就見識了,自己家二妹夫的本領。
知道每一次自己家二妹夫進行死諫之時,都會把他所死諫的問題,給出相應的解決辦法來。
但是現在,所面對的事,卻顯得有些過於重大。
可以說是關係到了大明的根本!
而且,在很多人看來,不論怎麼處理,都是個死結,化解不開。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朱標又怎麼可能會不緊張?
梅殷倒也沒有讓朱標多等,故意賣什麼關子。
同時,對於朱標會來問自己這個事兒,他也已經是習慣了。
並不意外。
當下便道“大哥,我這裡對此,倒也是有一些想法。”
聽到梅殷所說的這話,朱標不由的長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
這是他最想聽到的訊息。
自己家二妹夫,果然沒有讓人失望,還是一如既往的靠譜!
雖然他還沒有聽,梅殷接下來所說的辦法是什麼。
但是,心裡面已經安心了。
對於自己家的二妹夫,他實在是太清楚了。
為人處事特別的靠譜。
只要是二妹夫說了有辦法,那接下來,他所給出來的辦法,肯定都是挺好用的那種。
當下就很是麻溜的,從邊上的一個匣子裡,拿出了筆墨紙硯擺上。
看著朱標的這些操作,梅殷一時間,多少顯得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自己的大舅哥,這整的也太過於鄭重了,太過於誇張了。
“大哥,咱們邊吃邊聊,不必如此。”
朱標搖了搖頭道“不用,二妹夫只管吃,只管喝,我在這裡聽著就行。”
聽到太子朱標如此說,梅殷想了一下,就也將手中的筷子給放下了。
朱標見此,忙擺手道“二妹夫,不要在意那些虛的。
你只管吃著喝著說就行,我不會多想。
你這樣反而弄得生分,拘謹了。
你不吃喝,我也不好意思動手記錄了。”
聽到朱標如此說,梅殷這才又把筷子拿起來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接著吃。
大哥你這次帶來的東西,味道是真挺不錯。”
朱標見到梅殷並沒有過多的矯情,頓時高興起來。
這才對嘛,一家人不用那樣客氣,在乎那樣多的虛禮。
就該如此真誠待人才好。
梅殷道“大哥,這寶鈔其中最為根本的一項,那就是不能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