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絕對不願意看到,有新的東西脫離儒家。
獨立存在。
而且,機巧這事兒本身就為諸多之人看不起。
要是設立專門學院,對這些事兒進行教學。
那就更加讓許多人,深深的刺激到。
二妹夫你要幹這事兒,可要想好。
這種事兒一旦做了今後,二妹夫的生活肯定沒那麼平靜。
必然會招致諸多非議。”
一聽到太子朱標所說出來的這話之後,梅殷心裡面一動,已經是明白大舅哥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
這事兒,大舅哥其實已經算是同意了。
當下便道“大哥,這沒事兒。
人活在世上,哪有不被人議論的?
正所謂,誰人不被人議論,而誰人背後又不議論人?
這些對我來說都無所謂。
我不是那種太過於在意別人看法的人,不傳到我耳朵裡就算了。
傳到耳朵裡,有些聽聽,有些不聽,亂不了我的心境。
當然,前提是別到我面前,當著我的面說。
真到了那時,我會讓他們看看,是他們的嘴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讓他們看看什麼是粗鄙武夫!”
梅殷在說這話時,握了握拳頭。
對於痛毆那些嘴巴特別賤的人,他還是很感興趣的。
尤其是痛毆在這個時代,自命不凡的,愚蠢的文人士子。
更是有著非凡的興趣。
太子朱標見到梅殷這個反應,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氣氛一下子變得輕鬆了不少。
“二妹夫你這麼想,那我便放心了。”
梅殷道“大哥,這些文人士子也不能夠將他們,給完全劃歸為一個整體。
裡面也同樣是有些諸多的分支。
並非是每一個人,都和他們一樣,是那樣的不明事理,迂腐守舊,目空一切。
只想著鞏固利益,守著他們一畝三分地兒。
別的哪怕洪水滔天,也和他們沒有關係。
不問對錯,只分立場。
比如青田先生等一些人,就是挺不錯,挺開明。
儒家為什麼能夠發揚發展下來?
除了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之外,最重要的有著一個相容幷蓄。
不斷的往裡面填充新的東西。
適應新的環境,才夠一直流傳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