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別想了,梅殷這個狗東西沒那麼心軟。
不是那麼好的應付的。
咱們之間的恩怨怨你也清楚,這個時候再去找他,只能自取其辱。”
梅思祖出聲說道。
梅義忙道“爹,你去試一試爹!
萬一呢?
萬一這狗東西心軟了呢?
您多和他說說好話?
實在不行……實在不行就重新把他,給加入到我們家的族譜裡面。
還承認他是我們梅家的人。
大不了……大不了把咱們家的財產,也給他分上一些也就是了。
我就不相信這狗東西不動心!
爹,你去試一試。
試一試,求求您了!
這是孩兒現在唯一的生路了。”
梅思祖神色難看,同樣是顯得挺痛苦。
如此過了一陣,經過了強烈的思想掙扎之後。
他點了點頭。
像是下了一個特別難以下定的決心一樣。
“行,我再前去見上一見。
這老臉我也不要了!
你在這邊好好的,不要多想。
我一定會拼盡全力,想辦法把你給救出來!”
聽到他這麼說,梅義放心多了。
心裡又是恐慌,又有了一些新的希望。
他覺得,自己爹這次過去,肯定能夠搞定梅殷。
梅殷那狗東西,肯定會幫助自己。
畢竟不管怎麼說,別管鬧矛盾還是怎麼著。
有句話叫做兄弟鬩牆,外御其辱。
打斷骨頭連著筋!
自己和他之間,終究還是兄弟。
他肯定不會見死不救。
而在梅思祖出去之時,迎面遇到了一個人。
這人不是別的,乃是當朝宰相胡惟庸。
胡惟庸的神色,和他比起來也沒有什麼不同。
同樣極其難看。
這是來看他兒子胡天賜的。
梅思祖特別的能夠理解胡惟庸的心情。
畢竟他兒子的遭遇,和胡惟庸的兒子也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