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月後,藍玉藻就被檢查出了嚴重的精神病,被送進了精神院,據說是受到了什麼刺激,至於是什麼,旁人也不知道。
但是藍家,也算是徹底倒臺了,本來和司家是世交,但是在司家“落難”的時候看似幫了司家,但是暗裡藍家小姐藍玉藻和紀家勾結,不知道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如今也算是罪有應得,藍家的財產全部進入了公眾領域,藍家一大家子人也淪為了平民,連吃一口飯都難。
平靜的海面上,陽光刺目,水波微瀾,金色彷彿灑在無邊的海域裡。
男人陰沉著臉,在甲板上側坐著,一邊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拿著醫療箱正在給他包紮傷口。
“少爺,您忍著點疼。”
他肩膀上的傷口極為駭人,加上沒有及時處理傷口,腐爛的乳肉裡又發了炎症。
“前面就是我們的私人海島了,您堅持住。”
莫廷川看著手機裡刷屏的婚紗照,就氣得捏緊了拳頭,一拳打在了一側的鐵桿上,眉眼底下已經掩藏不住那滔天的怒火,緊咬著牙關,在嘴裡細細地嚼著,司成聿的名字。
“少爺,您別再想著那個女人了。”
黑葉實在不忍心,他知道少爺不想要聽到這些話,但是他不得不說。
都是那個女人,見少爺這些年所付出的努力全部毀於一旦了,真是個紅顏禍水!
少爺這麼多年,為了老爺留下來的基業,傾盡心血。
那女人真該死!
“閉嘴!”
莫廷川舔了舔後槽牙,一隻腿快狠準地踹在了黑葉的腹部,讓他毫無防備地倒在了地上。
“屬下知錯。”
黑葉捂著胸口,憋屈地說道。
莫廷川渾身掩藏著陰騖,古銅色胸腹微微用力,彷彿積蓄了無限的能量,脖子上蜿蜒著的青筋,可以看出他此刻的憤懣。
“你沒有資格說她。”
“是。”
黑葉點了點頭,單膝跪在了地上,從膝蓋側邊抽出了一把匕首,在自己的肩膀上捅了一把。
“屬下自己領罰,就不勞煩少爺了。”黑葉咬緊牙關,低頭說道。
平靜的蔚藍海面也湧起了層層波濤,漸漸在島嶼上靠近。
司家。
“爸,爸,你是最愛我的,我是你最愛的女兒啊,你不是說,女兒永遠是爸爸的小棉襖嗎?”
司雲柔如今已經是四十多歲的老女人了,哭起來臉上的皺紋都皺在了一起,淚痕斑駁。
“爸爸,你為什麼不愛我了?”
她跪在地上,灰頭土臉的,拽著司老爺子的衣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放手!”
司老爺子強忍著眼淚,伸出了腳踢開了司雲柔的手。
“雅雅,雅雅,快跟外公賠罪,快說我們再也不會犯了,快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