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昏暗的車廂裡。
醉醺醺的陸晚瀅被按進了座椅裡。
軟乎乎的米色針織長裙曼妙勾勒她凹凸有致的身子,婀娜、柔美又性感。
尤其是她的腰,真的很細,沒有哪個男人看了能不心動的。
一時間,就連空氣都散發著撩人氣息。
穆錦洲喉結滾動,眸底卻是一片猩紅。
尤其想到照片裡姓鄭的扶了她的手臂,眼底的怒火,呼之欲出。
指關節被他捏的咯咯作響,暴虐的目光陰惻惻的盯上她散發著嫵媚魅力的臉,語氣薄涼而冷酷。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離那個姓鄭的遠一些?”
男人突然的變臉,使得陸晚瀅被酒精麻痺的大腦有了片刻的清明。
與某國小公主同遊古跡,還幫人家撐傘。
她這個合法妻子都沒有與他一同遊過名勝古跡,沒有享受過他的撐傘服務!
越想越氣,陸晚瀅嘴角微癟,眼角紅的厲害,兇狠狠的瞪著穆錦洲。
“管我之前,要不要先看看你自己!”
穆錦洲被氣笑了。
長指捏住了她的下巴。
“還會頂嘴,看來還是沒醉!”
借著酒勁,陸晚瀅天不怕地不怕,用力揮開了他的手,“我是沒醉,我清醒的很!”
“憑什麼你可以和別的女人在外麵勾勾搭搭,我隻是偶遇鄭醫生,都要被你說出水性楊花?”
“做人不能這麼雙標吧?”
“還是說穆少的權力已經大到可以實行一夫多妻製了?”
穆錦洲竟不知她如此的伶牙俐齒。
雙目赤紅,暴戾陰狠,好似一頭發怒的猛獸。
“就憑你是我花錢買的,你就必須聽我的!”
還是那句話,從算計他的那刻起,她就應該知道招惹他的後悔。
既要又要,這世界上的好事不能全都被她一個人佔了。
花錢買來的···
陸晚瀅呼吸一滯,心髒也跟著狠狠一縮,痛到連腰都直不起來。
她以為,透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們之間的關係有所改變。
卻沒想到,再多的和諧美好都難以掩蓋她是以那樣不堪的算計嫁給他的事實。
她這輩子,算是徹底的被釘在恥辱柱上了,這輩子都別想洗刷。
自嘲一笑,心酸的淚水從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