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書記是敵後走出來的,不會不明白這裡面的貓膩吧?”
靳清瑤皺眉。
顧四繼續道:“她不是被帶到一間屋子裡去了嗎?
那屋子在哪?她是怎麼活到被水沖走的那時候的,水要是能達到將她沖走的程度,也就是在最後那兩天的時候。
也就是說,她自己一個人在屋子裡堅持了十二天。
她靠著什麼活下來的?
現在處處缺糧食,廠裡能支撐她活下去這麼長時間的地兒可不多。
靳書記啊!
我爸那人吧!
他是什麼名聲,廠裡的其他人不知道,都是帝都過來的,您不知道嗎?
真別惹他。
他現在是念在靈曦兒在的份兒上,手段不想要太血腥。
不然他就一腳將那誰踹出去,能怎麼樣?
誰看見她踹人了?
您看見了,您是親屬,您的證詞可不具備什麼信服力。”
最後一句隱隱帶著些威脅了。
踹出去,沒人能怎麼樣,就是殺了賣了,到時候只要做的乾淨利落一點,誰能逮著把柄了。
靳清瑤瞳孔猛然一縮,深深的看了顧四一眼,半拉半拽著瑟瑟發抖的靳緣走了。
瞧見人走了。
明暉將自己腦袋從裴瑾腿上扒拉出來,狠狠的鬆口氣:“爸你幹嘛攔著我?
你不是跟我說那種人不打不行不打不長記性嗎?
咱們這麼多人害怕打不過她們?”
裴瑾嘿了一聲。
“腦子呢?這是打的事兒媽?”
明暉眨巴一下眼睛:“不是你說的拳頭大的就是道理嗎?不是一力降十會嗎?
打完了打疼了,他們不就不敢說了。”
裴瑾:“……”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