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靈曦的。

裴宴寧只看了兩眼，精神力就有些吃不消，又回到了身體裡。

顧四見他面色不怎麼好，打了個呵欠站起身：“睡吧，明早再繼續，都半夜了，再不睡就天亮了。”

裴宴寧點點頭。

他並沒有勉強。

只不過回去睡覺的時候，睡前他日常鍛鍊的精神力時間又延長了半個小時。

靈曦一覺睡到七八點鐘，醒來的時候還有些冷。

她先將被子裹了裹，透過車窗往外看，白茫茫的一片，還飄著鵝毛大雪，偶爾路過的地方樹木的枝頭已經被大雪壓彎。

“下雪了啊？”

她這麼嘀咕了句。

她這一聲讓原本安安靜靜的車廂忽然間熱鬧起來。

“媽媽……”

“涼涼……”

“孃親……”

三小隻嫩生生的奶音齊齊響起，緊接著又來了句。

“雪真好看。”

靈曦：“……”

她循著出聲的方向，就見三小隻不知什麼時候和明暉小盆友擠到了那邊的‘小床上’，正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自己，明暉小盆友聽他們說這話，就一臉你們怎麼辣麼沒見識的模樣瞅著三小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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