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他還是走了!
甚至都沒有跟著家裡面說一聲。
裴二嬸兒一想起來,就坐在那裡一邊抹眼淚,一邊拍著大腿罵白眼狼。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
裴瑜在家睡了一覺第二天到了廠裡,才給這邊打電話。
裴宴寧和裴二叔正討論的就是這事兒。
裴宴寧挺一言難盡的。
但是吧!
走了就走了。
還不能讓人有個追求了?
誰都得為自己的人生負責,裴宴寧也不是他親爹親媽,當時給落戶的時候,就說過,不是收養,他改主意隨時可以離開。
裴宴寧就看裴二叔,裴二叔花費在明暘,當然也可能他又叫回了周辭,裴二叔花費在他身上的經歷可能更多些。
裴二叔搖頭,臉上的表情很溫和,語氣和很平靜。
“我不至於想不開,他是個有主意的,我不能因為教他幾個月一年,就要強行干預他的人生。
不過……
我媳婦反應有些過,他也不像是白眼狼……”
裴二叔見裴宴寧有些好奇。
就道:“今年五六月份還是幾月份的時候,就是旱的特別嚴重那會兒,到處鬧鬧荒,外面沒水沒吃的沒莊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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