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用想,那種時候花若綿會是什麼表情什麼態度。
可縱使這樣還是一言難盡,依舊還是不知道說什麼,他嘆了口氣。
“老裴啊!席胭她到底是女同志。”
老黑還是太年輕,單身狗而且還是從來沒談戀愛沒動過心的單身狗,根本不明白,有時候,最傷人的不是言語不是說出來的內容,而是說那樣話的那個人恰巧是心上的人。
裴宴寧哦了一聲。
半點兒沒有愧疚之心。
女同志她就牛逼了!
女同志她就想說什麼是什麼,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她就能隨隨便便理所當然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慣的她!
裴宴寧可不管她是不是女同志,寶貝兒是自己的命根子,輕視他閨女就不成。
裴宴寧瞄了眼不清楚什麼原因喜歡上玩兒席莫軒袖子的小三子,原本這時候差不多能打發那兩個人走的,可他看見小三子還沒玩兒的盡興,他原本的話就改了。
“你別那表情,我還沒說你們呢,我看她開始說那話的時候,你還挺贊同的,你虧心不虧心啊!”
沒錯!
是!
這事兒本身就是一件一個年輕男人喜歡上了一個漂亮姑娘的事兒,後續做出來的事情也是花若綿做的,席莫軒不知情。
但是……
就算是這樣,那這話誰都能說他們也不能說。
這是態度問題。
裴宴寧又道:“得虧我好心,不和你們計較,不然你們出不了這個門就得被打死。
不是我說你啊!
老黑啊,這一點你還不如你弟,最起碼你弟知道把錯往自己身上攬,沒往他媳婦兒身上推……
不過你說你們是吃什麼長大的,就那點兒膽子,你們來我能弄死你們還是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