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是那種看別人搶著要我,你再不行動就晚了的那種感覺,試圖用這種事情自以為是的方式刺激對方。
席胭也不例外。
她就道:“是呢!哎,我都跟他說清楚讓他……
他還等了我這些年。
只不過前段時間救災的時候,凍傷了左腿,現在還不怎麼能下床,聽說落下病根了,以後一到陰天下雨的時候,就會巨疼無比,尋常也疼,但是像是他那種經過特殊訓練的人,忍痛還是能忍受一些。
就是……
哎!”
說著這個席胭又嘆了口氣。
裴宴寧就順著她的話,“他要是知道你心疼他,一準兒什麼勁兒都來了,身上什麼疼都感受不到了。”
席胭瞬間就有些不好意思,“哪有你說的那麼邪乎。”席胭這麼說完,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思又補充了一句。
“不過我上回去他們家看他,阿姨說,他好些天沒有笑的那麼開心過倒是真的,還讓我多去去呢!”
席胭說到這裡,似乎覺得這麼說可能會讓人覺得自己太隨便,又補充了一句。
“不過到底男女有別,我就沒再去。”
裴宴寧就奇怪。
“那你怎麼不多去去呢?”
他不等席胭說話,就繼續道:“你對那誰來說簡直是良藥啊,你要是多去去他說不定好的更快一些呢!”
席胭就皺眉,這話怎麼說的……
然而——
裴宴寧的話還在繼續。
“我覺得你不止該多去去,你要是真不想要嫁給小齊,哦不是不想給小齊做小,你可以考慮嫁給你們大院的那誰嘛。
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你去幫一下幫忙減輕一下人家的痛苦,挺好的。
你要是直接嫁過去,說不定人家無藥自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