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準兒就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說著江月笙還點點頭，表示就是他說的那樣。

狐狸精這三個字兒要是換任何一個人任何一個地點其實都沒多敏感。

但偏生裴宴寧的容貌極其的精緻，瞧著若不是因為他的身高因為他本身的氣質，只看那張臉變成女裝說是靈曦第二一點兒都沒有人會懷疑。

所以這種有些不怎麼正經的詞兒就叫裴宴寧不怎麼爽快了。

此時聽見江月笙改口的話，裴宴寧冷哼一聲不怎麼想要搭理他，臉依舊還是有點兒黑，不過打那人忒沒勁兒，他也就不搭理的坐到顧四旁邊。

正是這時候，就感覺到一隻軟乎乎的小手手戳到自己身上，接著就爬過來一個軟乎乎的小身子，裴宴寧臉上的表情順便變柔。

“乖。”

他將人抱到自己懷裡，心情也瞬間好起來，親自端過了小蛋糕一點點兒的餵給靈曦，擔心她掖著，還給倒了些溫熱的水，一口蛋糕一小口水的給她喂下去。

江月笙來找顧四是有事。

先前已經打過電話，得到准許才被外面，墨不知道是幾的值班的將人放進來。

這會兒見這麼溫馨，也沒再說什麼不識趣的話。

他將手上拎著的箱子放下坐到顧四對面的沙發上，“先謝過四哥援手，這回要不是四哥我打拼了這些年的家底兒怕是就半點兒不剩了。”

箱子裡不是銀元就是黃魚。

按著江月笙的背景，估摸著應該是黃魚。

顧四隻微微頷首，沒說其他，但順手卻把先前拿給靈曦看的那份兒檔案直接遞了過去。

其他他什麼都沒說，但這份兒檔案拿出來，基本上什麼就都表達了。

江月笙為的也是顧四手中的情報。

要是真是被什麼精怪的盯上了，江月笙自然是認栽，就算不認栽也沒轍兒，可能在他地盤又是佈陣又是下絆子的，可不是什麼精怪作亂那是人禍。

江月笙自己不是不能查，但是現在敵我情況不明，他擔心自己驚動了什麼狗急跳牆。

找顧四買情報他不是第一例也不是最後一例，沒多少大不了的事兒。

再加上這回雖然不是顧四主動出手，但顧四救了他這也是不爭的事實，也因此——

謝禮和買情報的禮錢一塊兒，拿出來也好看。

江月笙拿著材料只掃一眼，眼神就陰狠了起來，但看著看著他就皺眉，看向顧四，“四哥，這宋家，宋小姐……”

他說的點到即止，但意思卻是表達的清楚。

就是問顧四宋家能不能動，宋小姐到底和顧四有沒有什麼關係。

在魔都誰不知道宋小姐痴戀顧四哥，誰不知道宋小姐和顧四哥在什麼什麼場合相遇……

顧四哥的確是潔身自好，能出現的花邊新聞都少。

也正是因為花邊新聞少，能出現多次的宋小姐，才叫人都覺得那人和顧四哥有什麼關係。

顧四正撥弄著手上的佛珠手串，瞧著裴宴寧喂靈曦吃蛋糕，看著靈曦乖乖巧巧的模樣他都覺得甜。

突然間聽到這麼掃興的事兒，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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