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師尊和小魔頭之間的恩怨情仇,卻需要犧牲一個無辜可憐的孩童?
如果不是因為師尊,烏景元的人生本該錦衣玉食,順風順水的。
他忍不下這口氣,溫柔的撫摸之後,就是毫不留情地一爪子,狠狠掐住了師尊的脖子。烏景元惡意滿滿地問:“打什麼顫的?耳根子怎麼也紅了?發|情了?”
蒼溪行從嗓子底,發出了一聲低不可聞的悶哼。
被這種露|骨又桃色滿滿的話,驚羞得有些無地自容。
他沒有反抗,也沒有掙紮,任憑自己修長的脖子,被龍爪鉗得都快變形了。
皮肉在指間皺巴成了老樹皮,裡頭的軟骨也發出咯噔咯噔的響,能清晰感受到,血管和筋絡都被弄亂了,跟麻繩似的,亂糟糟地糾纏在一起。
吸入口鼻中的空氣越來越稀薄。
重傷後,修為盡失的仙尊,只刻如同螻蟻一般,被一條比他矮小了數倍的小金龍,幾乎活活掐死了。
就在瀕臨死亡的一瞬,烏景元突然鬆了鬆手勁兒,就跟洩了氣的皮球一樣,他再沒力氣了。
有氣無力的嘲弄著昔日的恩師。
“不是說修了無情道麼?怎麼這麼容易就發|情?這跟牛馬狗豬那些牲畜,有什麼分別?哦不,有的呢。”烏景元用龍尾巴,啪嗒啪嗒,一下一下往師尊手上的腳踝上抽,任憑血沫飛濺,“牛馬狗豬的根兒,沒仙尊的粗——長,對麼?”
“……”
蒼溪行覺得自己快窒息了,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的。
腳下不知是因為劇痛無比,還是被烏景元的話深深刺激到了,嘭的一聲,單膝跪地,傲骨隱隱發出了卡擦卡擦的斷裂聲,有什麼東西輕輕碎掉了。
“很好,現在用嘴把鎖鏈咬住……就像這樣。”烏景元鉗著師尊的下巴,把鎖鏈往他嘴裡塞。
又粗|魯又莽撞,因為師尊的不肯配合,鎖鏈破磨了他的唇,鮮血從幹裂的唇肉中湧了出來。
嗅到甜膩氣味的烏景元,本能反應地伸出殷紅實話的龍舌,飛快舔了一口。
也就是這麼一口,他看見師尊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像是忍受了極大的痛苦,一邊往後退,一邊慢慢把自己蜷縮起來了。
佝僂起身軀,一手下意識往腹部伸去。
烏景元注意到了,用爪子強硬撥開他的手,撩開衣袍,就看見腹部以上的最底下的肋骨,被一條細細的金鏈子穿透了。
方才有衣服遮掩,倒也看不出來。
怪不得疼呢,這確實夠疼的。
“是因為隨時隨地跟狗一樣發|情,所以才被上了刑?”烏景元挑起金鏈子,不輕不重地拽著,眼睛直勾勾盯著師尊的臉。
他看見了一張蒼白到了極致的臉,卻沒在這張臉上看到應有的羞憤。
烏景元頓時覺得無趣兒,索性翻坐起來,狗爪踩住師尊的小腹,像個君王一樣,命令師尊嘴對嘴喂他吃肉粥。
“不……”
蒼溪行才發出一個音,小金龍就暴躁地跳了起來,狠狠往他傷處踩,邊踩邊怒罵,“不行?不好?不可以?我讓你說不!我讓你拒絕我!我讓你高高在上!讓你跟神一樣,無視別人的痛苦和生死!”
他一下一下地怒踩,把人撲倒在地後,直接就騎在了師尊身上。
兩爪胡亂撕扯蒼溪行身上的衣服,看著越漏越多的雪白肌膚,烏景元的眼底發燙,喉嚨發幹,他不受控制地,伏身去咬師尊的喉嚨,在他身上留下一口口血淋淋的牙印。
也不受控制地去用尾巴去抽打師尊。
胳膊,腿,胸口,小腹,頭甚至臉,哪裡都會被抽,只要蒼溪行敢再出半個不字,他就一定會把人拖出去,當著一堆魔人的面,狠狠作踐!
可是師尊沒有再說任何話。
沉默得像個死人,也一動不動,任由身上匍匐著一條冷冰冰的東西,肆意折辱他,還把滾熱的兩根炭火,一齊塞進了他的嘴裡,燙得他唇齒劇痛,唇角崩裂,鮮血直流,喉嚨底都似要被狠狠貫——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