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張思故堪比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在角落裡響起。
烏景元已經挑選好了另外一套緋紅色的婚服,徑直走到了師尊面前。
師尊雙眸緊閉,面如死灰。
身上鎖鏈纏繞,赤腳站立,衣不蔽——體。
“小張郎只怕沒有力氣再試婚服了,我觀他體型與你也差不了多少,不若你替他代勞,可好?”
烏景元嘴上詢問,實則已經把婚服往師尊身上比劃了。
師尊身形高挑,挺拔玉立,面板白皙勝雪,冰肌玉骨。
不管多麼濃豔俗氣的顏色穿在他身上,都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烏景元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退下。
然後將師尊雙手反捆在頭頂垂落的琉璃燈上,肆意在他身上穿戴。
似乎要將一位高高在上的仙人拉進了這滾滾紅塵之中。
世間情愛多寡淡蒼白,如清塵濁水。
所以才需要這樣濃豔的顏色來妝點。
“仙尊以為,像小張郎那樣青春正盛的小孩兒,會喜歡這身麼?”烏景元問,伸手撚起一支金光燦燦的步搖,插在了師尊的發間。
看著步搖上金鳳展翅的華麗流蘇,唇角微微向上牽起。
“小孩子應該都會喜歡這種金閃閃的東西罷。”
“他還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娃娃呢,打幾下屁股就跟開閘放水似的,收都收不住。”
“雖然不比仙尊雄壯可怖,但勝在精緻可愛。”
“我打算給他打個窟窿,穿上小鈴鐺,這樣走起路來叮叮當當響,仙尊覺得好不好?”
蒼溪行緊抿蒼白的薄唇,合著眼眸一言不發。
可逐漸扭曲的五官還是出賣了他真實的想法。
“你跪下來求我。”
烏景元湊近他,胸膛抵著師尊的胸膛,一手揪著師尊的衣領,一手輕託他的臉龐,拇指指腹輕輕摩挲按壓著那張被他咬爛無數次的嘴,聲音柔柔地蠱惑他,“師尊求我罷,只要你跪下來求我,那我或許能大發慈悲,一道兒把你給納了,以後你們一起伺候我,難道不好嗎?”
蒼溪行沒有說話,臉上流露出了隱晦的羞憤,突然把臉強硬——地偏了過去。
此舉毫無疑問惹惱了烏景元,臉色瞬間就變得非常難看。
一把掐住了師尊的脖頸,將他無情地往下猛拽。
被繩索捆綁住的雙腕,因而被磨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