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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來喝喜酒的? 成親是大事,納妾只……

蒼溪行是被身上密密麻麻傳來的尖銳痛楚活活疼醒的。

醒來後,他就看不見了。

眼前再度陷入了一片了無生氣的漆黑。

他似臥在冰窟窿裡,被凍得瑟瑟發抖。才剛剛要撐起身來,被鮮血浸透的衣袍早就和身下冰床黏在了一起,發出撕拉撕拉的撕裂聲。

也不知是衣服被撕裂了,還是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再度被撕裂了。

蒼溪行只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也沒有一寸一毫完整的皮肉。

吃力地撐起了身,調整好了坐姿,雙手交疊著運氣。

很快大量白煙就從頭頂散發出來,呼哧呼哧的,像是蒸籠上熱氣騰騰的包子。

噗的一聲。

蒼溪行面色一白,猛吐出了一大口烏血。

雪地裡很快就生出了一簇簇烈烈如焚的紅花,此為食苦花,只在魔界生長,無根無葉無果。

專門食八苦為生。

只是區區一口心頭血,食苦花就幾乎遍地盛開。

一直蔓延至了烏景元的腳下。

他抬腿碾碎紅花,一路碾過去,很快就在密集生長的花叢中踏出了一條血路。

徑直走到師尊面前,他垂首望了眼師尊如今狼狽的慘狀,忽然彎腰,伸手鉗住師尊的下巴,舉止強硬——地迫他揚起頭來,同自己親|吻。

烏景元滿是侵|略意味的吻,像是燒紅的烙鐵,在蒼溪行的唇齒間橫沖直撞,似要將他布滿了傷口的唇活活撕咬下來不可。

蒼溪行疼得發出一聲嗚咽,下意識側過了頭。

可是很快就被掰正回來,烏景元不允許他有任何主張,曲膝壓跪在了師尊盤起來的腿上,一手鉗住師尊的下巴,一手穿過被血水浸透的濕漉漉長發,扣緊他的後腦勺,又是極其惡劣的一口。

輕車熟路就撕開了師尊的衣袍,不顧他的反抗掙紮,按著師尊狠狠幹了一通。

“婚服須得小半月才能裁剪好。”

事後,烏景元背過身去,自顧自穿上衣服,冷冷道,“從現在開始,我一天來找你三次,就像普通人一日三餐需要吃飯一樣,我一天要強——奸——你三次。”

烏景元說到做到。

說一日三餐就是要一日三餐。

實則他欺負師尊如今眼盲,分辨不出時間的流逝。

每每才幹過一通,把人折騰暈厥,回去洗個澡,換個衣服,就又過來折騰人了。

他如今的身體過於強悍,就像是人間戲樓裡唱過的葷戲,這世間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老黃牛和幹報廢的鐵犁。

一天能來找師尊十好幾次。

他不給師尊衣服穿,不給他吃喝,也不給他任何傷藥。

就用一把鎖鏈,將人鎖在冰床的床腿處。

偶爾,烏景元心情好了,就會哺餵他兩口新鮮甘甜的水果,心情不好了,只會往他嘴裡灌大量的春|藥。

他給予師尊無窮無盡的痛楚,也給予他從前從未體驗過的舒暢。

是夜。

顧瀾夜和沈渡江悄悄潛入了魔界。

沈渡江被送回師門後,休養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終於恢複了修為。

憑藉著此前被關押在魔界中的記憶,利用隱身符的遮掩,也算輕車熟路就潛入了魔界。

“小師叔,我此前同小師弟是被分開關押在地牢裡,因而不知他具體被囚|困在哪間牢房,不妨挾持一個魔人問一問,也好過你我無頭蒼蠅似的亂找!”

話音未落,沈渡江就看見他家小師叔如同黑暗中蟄伏已久的獵豹,猛然躥了出來,動作無比迅速地挾持住了一個魔兵,一手緊捂住魔兵的嘴,一手持短劍非常利索地刺進了魔人的肩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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