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腦子裡想的是,看吧,連蒼溪行都不是小魔頭的對手,我們又如何能敵?
連蒼溪行這般大名鼎鼎的仙尊,都淪為了小魔頭的禁|臠,當眾受了這般屈辱,那他們這些人在魔界受點折磨,似乎也能夠接受了?
有了比較之後,讓那些原本還自持身份,想著幹完這茬兒,就以死謝罪儲存顏面的修士,瞬間就覺得自己的受辱算不得什麼了,人人都在受辱,又不是自己一個倒黴。
再說了,就算是中了春|藥,那在“幹|別人”和“被別人|幹”之間,還是有天與地的區別的!
於是乎,在場修士們紛紛選擇去幹|別人。
實力強的去幹實力弱的,那自然是輕而易舉。
可要是旗鼓相當,又找不到弱的,問題也很簡單了,你幹|我來我幹|你,似乎也就不那麼難以接受了。
“師,師兄!!!”
顧瀾夜面紅耳赤,臥倒在一片淩亂的衣服間,露出一片清涼白皙的皮肉,腰間纏繞著的小青蛇似乎很不滿他在這種你儂我儂情意綿綿的節骨眼上,居然不專心享受,還分神去叫別的男人,直接用蛇尾巴堵住了他不安分的嘴。
那斷斷續續的師兄,也因而變成了渾濁不堪的嗚嗚聲。
而床上的小魔頭正同沈渡江翻雲覆雨,紅綢翻飛,身影交錯。
哪怕看不清全貌,但足以窺一葉而知秋,憑藉著想象力就能知曉兩人的戰況是何等的激烈!
可在場諸人都自顧不暇了,又哪裡有閑情逸緻欣賞別人尋歡作樂?
至多不過是在別人的浪|叫聲中,被刺激的越發失控。
張子隱狠狠啐了一口鮮血,伸手一把抓住蒼溪行的手臂,震怒地喚了聲:“仙尊!”
可就是這麼一抓之下,他突然驚覺有些不對勁兒,可還不等他意識到哪裡不對勁兒時,那白衣仙尊居然掙脫了他的束縛,手腳並用往床榻邊爬。
“仙尊不要!”
張子隱驚怒交加,下意識伸手阻攔,可蒼溪行卻跟鬼迷心竅一般,全然不顧他的阻攔,徑直爬到了床邊,隔著紅紗帳去撈小魔頭的衣袍。
小魔頭笑罵了聲:“你怎麼這樣不要臉啊?光看著就能發|情麼?”
然後一腳將人踹開。
張子隱的右眼皮狠狠彈跳,明明受辱的是蒼溪行,他卻有一種自己也在飽受折辱的錯覺!
並且再度伸手去抓蒼溪行,意圖將他從欲|望的漩渦中強拽出來。
卻再一次失敗了。
蒼溪行鍥而不捨地爬床,又被小魔頭不耐煩地踹開,約莫持續了半盞茶的時間,小魔頭才厭惡地罵了聲:“真賤啊。”
然後推開了懷裡的沈渡江,將蒼溪行拉上了床榻。
小魔頭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肆意將人按跪在床榻間,自背後抓緊男人的長發,迫他高高揚起頭顱,露出的纖細脖頸上,赫然扣著一條繩索。
繩的一端被小魔頭纏繞在掌心處,被拽得緊緊的,猶如騎著一匹最下等的種|馬,不斷發出輕蔑的聲音:“駕,駕……”
而男人裸|露在外的身軀幾乎都嵌著銀鈴,肩胛,手臂,胸口,細腰,手腕和腳踝上也都纏繞著。
在這場折辱中,不斷發出清脆的叮當響,這哪裡還有什麼仙門仙首的模樣?
分明,分明就是秦樓楚館裡最卑賤,最下等的妓女!
張子隱被自己這個念頭狠狠驚到了,甚至還驚慌地左右觀望,好在人人都忙著呢,沒人有空閑往這裡看!
他既驚且怒,認為蒼溪行真是自甘墮落,居然同小魔頭這般同流合汙,當眾茍且,實在好不要臉!
與其茍且偷生,不如死了幹淨!